娇滴滴的对着秋天落满地的银杏叶都能抹眼泪儿。
在安母面前安南笙就算是有再大的气都得忍。
简牧野这狗男人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故意来安家逼她。
换上佣人拿过来的拖鞋脱了外套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好好说话”。
谁知不等她开口简牧野突然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眼睛瞪得很大:
“你脖子上是什么?”
脖子上的吻痕过了一天还没消有些紫了。
安南笙被他这反应逗乐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见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简牧野更怒了:
“安南笙我问你脖子上是什么?”
“你猜。”
他越想知道安南笙就故意不说。
搞笑吧?
婚后碰都不碰她说她恶心新婚之夜抱着他的心肝在外面的爱巢哄了一夜让她独守空房守活寡一直到离婚现在做出这副在意的样子给谁看啊?
“你怎么敢?”
简牧野目眦欲裂地瞪着安南笙恨不能把她捏碎:
“安南笙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安南笙甩开他的手只觉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不敢你谁啊?”
安南笙早饭没吃这会儿也饿了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免得影响她胃口。
“我再郑重声明一次项目出问题谁的问题你找谁。如果是安氏这边的问题你就让人跟负责人对接。我很忙的如果出点什么事都要找我这个老板我养那么多人干什么?”
“吴妈送客。”
简牧野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那个吻痕几乎要把那块皮肤灼穿。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暴怒。
明明是一直想要摆脱的女人现在也终于摆脱了。
可是当他看到她的脖子上被别的男人留下痕迹时他竟然想杀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