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长鱼沅从中作梗。
无巧不成书韶宁刚想着他就听见门外宫人轻唤:“王爷千岁。”
长鱼沅大步跨入内室欲语时见韶宁竖指噤声他瞧了眼床上人惊讶小皇帝怎么在此处?
他倏尔想通若她们关系不好小皇帝是怎么把长鱼阡送上韶宁的房?
长鱼沅皮笑肉不笑转身同韶宁去了外屋。
“王爷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韶宁问。
“自然是圆房之事。”
目光落到角落被窝里的狗身上不远处还有一只猫长鱼沅拧紧眉讨厌全天下的毛茸茸。
“长鱼阡是怎么怀上的?”
“我只给了他一个吻。”她目光不经意划过长鱼沅的小腹被他恶狠狠瞪了一眼。
“本王也要。”长鱼阡江迢遥两兄弟有的他都要有。
韶宁认命踮起脚尖“你低头。”
长鱼沅俯身唇上映来一抹柔软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未来得及细尝它已抽身而去。
“就这样?”
“你还要怎样?”
长鱼沅自知理亏他直起身唇间残留着暖湿那夜醉得昏昏沉沉并未真切感受。
今日一触即分还未来得及仔细感受。
长鱼沅轻哼一声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挑个吉日我们同房。”
“啊?!”
他垂眸想了想“就你与他们大婚那一天你与他们拜堂后与本王洞房。”
韶宁惊恐:“啊?!你问过江迢遥他们了吗!”
“问他们作甚谁也干涉不了本王的决定。”
指腹抚上被她吻过的唇长鱼沅掀眼瞧她“洞房前一日三次一次也不可以落下。”
“今夜本王搬来神女殿。”
同房得子的几率更大只是长鱼沅一时难以接受同仅有几面之缘的人行房事韶宁同样。
他仔细思索多亲亲多睡睡感情基础说不定就有了那日和她相拥而眠他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与她接吻是他为权力做出的最大让步不过意外的不错。
惦记着要回去喝补药他欲离开韶宁忙攥住了他的长袖“王爷真的什么都能给我吗?”
“你要什么?”
她顿了顿“我不缺钱财也对权力无所谓。王爷给的条件实在难以让我妥协不过”
为了掩饰真实目的韶宁绕了个大弯子“那日王爷说女帝冕冠都能给我我草民出身还没见过如此贵重的东西呢。”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若王爷真能给我定心甘情愿助王爷。”
“没有什么能比长鱼氏新任女帝更贵重。”他未多言走前淡淡道。“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