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是执夷是师尊也是她的道侣。
脚步蹲在原地她顺势坐在旁边石头边上“师尊背我回去。”
温赐回头神识在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上停留片刻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快一点。”见他不动韶宁伸手拍拍石块自掌心触碰的地方开始坚硬的石块攀上裂纹随时会裂为几块。
他认命地蹲下身“上来。”
她老实搂着温赐脖颈看他步履轻快稳步下山。
脑海的记忆恢复了一点但不多。
韶宁一双手乱动去摸他的面具:“师尊你怎么戴上面具了?你脸烂了吗?”
执夷这般注重外表的人若是脸烂了他肯定会一边说着丧气话一边遮遮掩掩不让她瞧。
温赐意识到她口中的师尊压根不是自己而是执夷。气不打一处来凶巴巴道:“我不是执夷脸也没有烂!”
“那为什么戴面具你很自卑吗?”
温赐沉默不答他步子很快想早些摆脱了背上叽叽喳喳的吉祥物。
要是他再心狠一点他就把这个呆子丢在深山她哭着求他他都不带她回客栈。
韶宁不知道他所想只想到执夷常常说自己真身难看可怖于是她搂紧了温赐脖颈凑近安慰:“不要自卑就算是丑小鸭也会变成白天鹅的。”
目光落到他穿的一身白上她很惊奇:“哇你已经变成白天鹅了呢。”
“幼稚鬼。”
除此之外温赐无言以对他勉强弄懂了韶宁的意思问:“如果我长出来的脸很丑怎么办?”
他步子停在客栈前准备把她放下来时听见韶宁道:“丑就丑吧我不嫌弃你不嫌夫丑。”
“你莫不是又在骗我?”
为了自己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温赐没有放下韶宁他收紧手背着她往楼上走。
他们都隐去了身形应当没人会发现。
韶宁应答:“怎么会我什么时候撒过谎?”
温赐懂了这句话的可信度为零。
他古里古怪地说了声‘不信’踏上走廊即将走到韶宁房间时隔壁房门开了出来的少年身形瘦弱修为一般。
少年的目光停留在他和韶宁身上温赐未多在意少年。以此人修为是看不见他和韶宁的。
他径直路过少年用灵力开门再阖上伪造出是房里人主动开门关门的假象。
韶宁走时留了心眼没有熄灯结合他现在的行为表面伪装做得不错。
温赐把韶宁丢到床上起身欲走。
她扑腾着身子站起来问:“师尊你去哪?今天不给我暖床吗?”
稍微转晴的心情去而不复返他闻言发怒抽出她攥着的衣袖气哄哄地往外走。
“胡言乱语!你看清楚我不是执夷!我是温赐!”
韶宁比他更生气手舞足蹈地大喊大叫:“你今天怎么回事?不暖床还这么凶?”
纵使执夷脾气坏但他还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他来大姨爹了吗?她扑过来拉温赐他侧身躲开她压着怒气大步往外面走。
即将碰到门的刹那韶宁已经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肢温赐被硬生生拖了回去。
韶宁双臂使力直接把比自己高一个头不止的温赐抡到床上。
温赐的面具和佩剑落到地上露出眉心帝心劫他身体不能自控满心愕然。
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活动筋骨。
“跑?你跑啊我可不是娇滴滴的仙女有的是力气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