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韶宁对他的能力表示极端不信任。
“不想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话先养养身体再说。”
她外露的嫌弃给了温赐莫大的打击。
他没有试过云雨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总要试试才知道。
温赐眼带落寞很需要得到妻主的认可:“就一次你说停就停不会扯到伤口的。”
骗人的鬼。
韶宁抽身即走被温赐抱着腰肢不能离开。
他半个身子挂在韶宁身上“不行我们就不试了好不好?就一次。”
她再不答应他就要撒泼打滚无理取闹了。想到韶宁喜欢他温赐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了一点底气。
他圈着她腰肢把她拉回到了身边邀功似地道:“妻主你看我明明还有力气。”
韶宁掰开他的手直接把人摁在榻上。他顺势踢开被褥一手揽住韶宁的腰将她压至身前。
“无悯草的功效胜过炉鼎”他的指尖勾着韶宁垂下来的长发声音压得风风韵韵上挑的尾音缠绵甜蜜“双修不失为一种养伤的好法子。”
他抬眸眼尾的红染上春色笑着勾引她:“妻主修为卡在三阶了是吗?”
韶宁咽了口唾沫他好烧啊。
她指尖掐了一丝灵力灵力在他体内游走一圈得到的反馈比预料之中好很多。
他身上致命的伤口正在极快地被修复虽然没有完全重塑筋骨和修为但是已无性命之忧。
现在的温赐如同个病弱的凡人禁得起少量力气活。
不过离他完全恢复修为还有一大步路要走需要大量天材地宝滋养。
那可真是找对人了白玉京最不缺的就是天材地宝。
她在思考温赐的修为恢复问题本人倒毫不关心他仰起身子在韶宁唇侧映下一个吻扣着她的手往下。
“它不是第一次见你。”
韶宁思绪混乱最终踢了绣鞋上床她摁住温赐“有伤你别乱动。”
来时太匆忙韶宁直接让温赐住在了自己殿里。
这间屋子宽敞多是女儿家的物什。
平常韶宁未回来的时候长鱼阡都特地进来会打开几扇窗让屋子透气迎接光照。
因为韶宁喜欢向阳明亮的小房间。
只有今日几扇窗关得死死的屋里昏暗没点灯外头一丝阳光都照不进去。
血腥味和似有似无的甜味弥漫在屋里等到夜幕降临幽咽女声才停止。
温赐腹部的伤口还是裂开了他亵衣大开懒散地靠在床榻边眉宇间带着几分餍足。
他单手把玩着一支浅绿色玉簪回头拨开韶宁汗湿的碎发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
“妻主满意吗?”
他丧失的自信都在这几个时辰里找回来了。
要不是这伤口中途被撕裂他觉得自己还有无尽的气力能叫他妻主更满意。
“怎么没累死你?”
韶宁拖着又酥又酸的身子从床内侧爬出来下床时故意踩上温赐修长笔直的双腿反被他的手圈着脚腕往小腿上爬。
韶宁拍开他的手她下床拿药。
他没有受伤的部分落了几道抓痕几张纱布都被韶宁抓开了。
韶宁为他随意上了药后扯了张纱布胡乱地包扎。
反正他也死不了生龙活虎的。
她动动鼻子嗅到奇怪的味道起身把几扇窗打开见夜色深沉方知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
“妻主我伤口疼。”
韶宁不理会床上人可怜巴巴的呼唤坐在梳妆台前梳着乱糟糟的长发。
方才被他反摁在床上头发在被褥间蹭得一团糟发带发丝搅在一起。
越梳她越生气把手中木梳丢回去打断了床上人的卖惨。
“妻主”
“不准叫再叫就滚出去。”
温赐捧着木梳老实地闭上嘴。把它拿在手里把玩片刻后如获至宝地压在了枕头底下。
他像一只囤货的仓鼠枕头底下压着从韶宁发间拔下来的珠钗玉簪。
温赐动作顿住掀开被褥一角看见半截红绳。
片刻后优雅完美的双指夹着一件金凤肚兜偷偷摸摸塞到了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