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说话时甚少给人好脸色整日阴着脸连让他人欣赏美色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怨气冲天阴恻恻问:“等驸马一去不复返在上界纳了一房又一房?”
韶宁暂时被美色蒙蔽了双眼接触到那双沉着寒霜的眼时她也没了兴致扭过头欣赏马车外景色。
一边看她一边敷衍地回应怨夫“哦谢谢王爷的碎片。”
她身上揣着随时能跑路的镜妖身份今非昔比在长鱼沅面前说话硬气得多。
见她软硬不吃的态度长鱼沅眯起眼睛“你解了封印就翻脸不认人?”
“对啊。”韶宁理直气壮本来他们二人就是纯粹利益交易。“王爷是我的皇舅父道一声谢是我该做的。”
“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的皇舅父?”他气得忘了自称压低声音质问她。
“当时情况特殊现在交易终止当然应该各走各的了。”韶宁摊手毕竟他一条鱼为了权利而抛出橄榄枝她为了碎片接了而已“王爷要我做的我可是都做了。”
在两个人一拍即合之前是摄政王的宫人把醉酒的她引去他房里他又借守宫砂之事做要挟。韶宁知道自己人傻人傻就该被欺负吗?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趁机渣渣他偷偷爽一下。
她放下珠帘看向长鱼沅和他的小腹意思明显。
她该做的都做了谁叫长鱼沅的肚子不争气死活怀不上孩子。
面对她撇得一干二净的态度长鱼沅气极反笑“我的清白都给了你难道这还能一笔勾销?”
韶宁耍无赖矢口否认:“刚开始你可没说什么清白只告诉是我按你说的做想要什么都可以。”
“明明说的是你让我有孕!”
“我该做的都做了啊是你怀不上孩子你赖我! ”
“韶宁!你言而无信在先!”
“长鱼沅!你强人所难在前!”
轿前的车夫握缰绳的手攥得发白鱼鳍耳颤动小心翼翼地听见里头二人吵架的声音。
你来我往王爷竟然罕见地有礼貌等对方说完再反驳。
马车驶出皇宫不紧不慢地赶往王府里头两个人越吵越激烈惹得道旁行人纷纷侧目。
马车夫只得加快马车速度极快地赶往王府。
刚停下一人掀起轿帘跳下来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又被后跳下的人拉了回来。
苍劫虞晚来一步他跨入王府抬眸看向王府小道上闹脾气的两个人。
韶宁走在前头跟在后面的长鱼沅大步上前刚牵上她的手就被嫌弃地拍开反复几次。
长鱼沅手背被拍红一小片“韶宁!我们曾结发为夫妻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滚!”要不是等长鱼阡叙旧她现在转头就回深渊!
长鱼沅的手再次被甩开见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苍劫虞看向身边的车夫“这?”
车夫面上的笑容僵硬“夫妻间常有些小打小闹见笑了。”
这哪是小打小闹分明是自家王爷倒贴失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