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敬在这船上有住处的而且是单独一间诸多师兄弟也是三五个人住在一间。
来到他的船舱这边还没有走进去便闻到浓郁的血腥味。
谢云萧眉头微微一皱如此浓郁的血腥味太不正常。
继续往前面走去只见那里守着几个船只统一服饰的人那是快活船上的侍卫见到潘远到来都一一行礼。
没有走进屋子谢云萧便已经开始打量这边的境况。
过道上虽然站着很多人但墙壁上是干净的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显然这里没有发生打斗。
事实上如果在这过道里面打斗那估计会惊动其他人的。
谢云萧有这般思虑只不过是出于周全的考虑而已。
在他思虑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案发现场。
刘文敬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双眼睁得大大的心口之处有一个大窟窿地上有不少鲜血部分鲜血已经凝固但还有大半还是粘稠的。
谢云萧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屋子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完好的。
也就是说凶手是一击得手。
秦政走过去看了看尸体问道:“没有人搬动过尸体吧?”
“没有!”潘远回答。
秦政仔细打量了一番道:“凶手用的是长剑从后面穿过他的身子剑尖从前面的心脏处出来的死亡的时间是凌晨寅时左右!”
谢云萧道:“再仔细看看!”
秦政闻言点了点头又道:“凶手的剑穿透他的心脏但是他没有死他的舌头都咬破了估计是叫救命但却没能发出声音而凶手应该是看着他挣扎血液流干而死!”
这话一出令得此间的人皆是背脊一阵发凉这个凶手是何等的残酷冰冷才会做出这等事。
“所以杀死刘文敬的人极大可能是他的敌人!”秦政再次补充了一句。
谢云萧没有说什么脸上泛着淡淡笑意。
此时陆树明冷冷说道:“我师弟向来人极好除却昨日里面与你有冲突之外与谁的关系都很好!”
秦政懒得理会这个家伙跳出来打抱不平要么就是为了拉拢人心让师兄弟们回去说给景元宗的宗主听要么他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如他这般人此时安安静静才是最好的但偏偏要跳出来秦政觉得他的脑袋瓜子估计是装了一堆猪的东西。
“除却这些之外谢兄还有什么发现?”潘远问道。
谢云萧道:“不好说不过我想不管凶手如何高明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我们继续看看如果潘兄还有其他事的话你先去忙!”
“我手上的确还有点事但这里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潘远说道。
谢云萧道:“放心这件案子应该没有那么复杂的!”
潘远愣了一下他打量谢云萧一眼来自谢云萧的自信自然给与他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这一下子他便已经相信了谢云萧。
“好那这里就拜托谢兄了!”潘远抱拳行礼。
谢云萧道:“我也是在为自己洗脱嫌疑潘兄不必如此客气!”
潘远没有多说什么留下几个人供谢云萧差遣便转身离去。
“咦?”谢云萧看了看刘文敬的伤口声音顿然传出。
当下所有人的目光皆是在谢云萧这里。
“发现什么了?”秦政问道。
谢云萧眼中顿然多了几许高深莫测之色。笑着说道:“的确有些发现但一切都还不好说不过留下这么大的破绽凶手也真真是太不小心了!”
秦政与谢云萧目光相遇顿然间便明白谢云萧话中的意思以及谢云萧要布的局。
当下他低头看了一眼点头说道:“凶手的确太不小心竟然留下这样的东西只要循着这东西查找到凶手的确不太困难!”
二人演的双簧没有半点破绽。
站在屋外的人都想进来屋子看看凶手究竟留下了怎样的破绽。
但此时船上的侍卫守着船舱的门谁也没有法子进去。
在屋子里面探查了一会谢云萧和秦政都离开了。
因为刘文敬被杀快活船上被一股莫名气息笼罩甲板上的人似乎对一切已经麻木而下面一层的赌场和青楼等等依旧热闹。
在有钱人的眼里一条人命又能算什么呢?只要死的人不是自己。
事实上现场来快活船的哪个手上没几条人命?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
夜幕降临漂浮在血海上的快活船防护阵法泛着淡淡光芒仿佛一盏在血河上移动的灯笼。
刘文敬的船舱前面站着几个快活船上的侍卫。
却在这时白色的烟雾流转充斥整个过道里面这些侍卫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便都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