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斌发现和向问天打招呼的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上都有很多补丁且大部分年纪都较大了。
这一路上都在跟爷爷和奶奶们问好。
若不是看到有一些人动不动就出手打架的话韩玄斌真的会以为这里过的其实也不错。
最终向问天带着韩玄斌来到了一间看起来已经有些年代的房屋前。
“韩大哥这里就是我家了。”
向问天有些激动的向韩玄斌介绍着。
他推开小院的门大喊着:“父亲娘亲我回来了!”
这时屋内一瘸一拐地走出了一名头发已经斑白两眼看起来都哭肿了的妇人。
“问天你可算是回来了。”
“娘亲!你这么成这副模样了!”向问天大惊手足无措地跑到那妇人身前。
“先进屋说罢正好要叫你父亲起来喝药了。”
向母脸色很暗淡一点都没有看到向问天回来应该有的喜色。
这会儿她看到了韩玄斌眼神有些警惕起来“这位是?”
“娘别担心这位是我的大哥是我的室友。”
向问天怕向母误会连忙解释道。
“伯母您叫我玄斌就好了我是问天的朋友。”
韩玄斌也是赶忙露出笑脸做了个晚辈礼。
“不好意思啊玄斌看你的穿着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孩子又来欺负问天。”
向母也是道了个歉但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脸惊喜的看着向问天。
“问天你是不是考进了文华学府了!”
见向问天点头向母立刻激动的按住向问天的肩膀。
眼眶通红的说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问天终于有出息了。”
“娘亲先别激动我们先进屋吧。”
向问天一边安慰着向母一边带着韩玄斌进了屋内。
韩玄斌进入屋内后立刻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向问天也是一样忽的他脸上猛的一变。
冲入一间房内接着便是一声大喊“父亲你这么了!”
韩玄斌闻声也是跟了进去。
此时向问天正跪在一张床前脸上挂满了焦急之色。
而床上此时躺着一个和向母一样头发斑白但皮肤黝黑的人。
“娘亲父亲这是怎么了!”
向问天一边焦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向父一边回头问着向母。
“唉~都怪我俩不中用若是能养活全家也不用也不用心蓝去那种地方。”
向母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着。
“姐姐她怎么了?她去哪里了?”
向问天脸色铁青当中甚至夹杂着一丝狠厉。“之前姐姐不是在酒楼做得好好的吗?”
韩玄斌发誓他从未看过向问天如此模样。
随后向母一边哭着一边将向问天姐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什么!原来姐姐一直是在赌场那种地方工作!”
向问天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心蓝若不是去那种地方干活的话哪里能支持咱们家的家用。”
向母痛心的说道:“那些给你去参加文华学府的钱也是心蓝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