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是吧?”
马山忽然一拳砸在刚才说话的买家的脸上。
那人就一头栽到地上脑袋已经被砸匾了。
还没等穆坤反应过来马山的身形闪电般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出拳如风轰轰轰连续几拳就把屋子里剩下的十几个人全部打倒在地上。
马山不像李沐尘那样能够完全无惧子弹但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他根本不怕对手有枪。
有枪你也得有开枪的时间。
穆坤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脑子里闪现出两个字:宗师?
暹罗有不少泰拳宗师清迈就有。清莱曾经也有一个后来被将军杀了因为他挡了将军的财路。
李沐尘走向瑟缩在角落里的三个小女孩。
女孩们很害怕不敢看他。
李沐尘蹲下来朝她们笑了笑。
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春风般的和熙拂散了她们心头的阴云和恐惧。眼前这张帅气又阳光的脸让她们感到温暖。
一个女孩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想回家!呜呜呜……”
她一哭另外两个也哭起来。
查娜丽走过来轻轻抱住她们说:“好你们很快就能回家了告诉姐姐你们家在哪里?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是滇南的。”一个女孩抽泣着说“我在家门口玩有两个人骑着摩托车过来下来一个人把我抱走了。他们打我不让我哭!呜呜……”
“我是黔州的。”另一个女孩怯怯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在汽车站等我妈妈天很热一个好心的阿姨给了我一杯饮料后来我睡着了等我醒来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查娜丽只觉得一阵心痛可怜的孩子到这时候还觉得那个给她饮料喝的阿姨是好心人。
第三个女孩沉默着没有说话。
查娜丽感到奇怪问道:“你呢?你家在哪里?”
女孩摇头:“我没有家。”
“没有家?怎么会没有家?你的爸爸妈妈呢?”
“我妈妈也死了。”
“那爸爸呢?”
女孩低着头许久才鼓足了勇气说:“他是个坏人!他赌博、吸毒整天整天不回家妈妈生病的时候他也没回来看过。”
“那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爸爸欠了很多钱他们来我家里要钱妈妈死了我被他们卖了还我爸爸的债。”
查娜丽叹息一声罂粟这东西不知害了多少人。
可对金三角的人来说这却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就像粮食对于农民那样。
“你叫什么名字?”
“余小花。我妈妈说罂粟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也是最恶毒的花。让我宁愿做一朵路边的小野花也不要做害人的罂粟。”
李沐尘叹了口气。
入世以来他一直在豪门世家间游走少见这世间贫者的苦难。
这孩子三言两语间不知隐藏了多少心酸。和她相比自己的童年竟也不算最疾苦了毕竟还有那许多幸福的时光可以回忆。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穆坤看着他们有些莫名其妙“这三个孩子是要献给将军的!”
李沐尘转身伸手朝穆坤一指。
指尖射出一道细小的电弧缠绕住穆坤。
穆坤一声惨叫浑身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
过了好一阵他身上的电弧的光才慢慢隐去。
“这电光之锁每两个小时放电一次每一次放电的能量都会比上一次大一些持续时间也会长一些。”李沐尘说道“你最好快点帮我们找到将军。”
穆坤的脸色惨白想起每两个小时就要遭受一次地狱般的折磨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