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外面想办法找人的方助理听到动静立马冲了进来:“怎么了高总?”
高禹川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眼角眉梢都染上了薄薄的红周身气息如阎罗般肃杀。
他声音喑哑一字一句:“他们发现沈瑶初了马上动用所有关系网掘地三尺也要把沈瑶初给我毫发无损地救出来!”
方助理浑身冷汗:“好的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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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暗了沈瑶初饿得思绪混沌虽然手脚已经除去了禁锢她却仍然逃不出这破旧的工厂只能绝望地蜷缩在墙角。
慕以安又不知为何被抓出去了她一个人待了好久好久久到从日到夜从白到黑绝望灭顶。
铁门声响一个绑匪抓着低泣呜咽的慕以安扔回了沈瑶初身边。
沈瑶初忽然被砸到睁开眼的瞬间被此刻的慕以安吓了一跳。
她浑身是血被打得奄奄一息衣不蔽体倒在自己的身侧。
如此高傲的慕以安此刻却像是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沈瑶初不忍地偏开头去可听着慕以安痛苦的呻吟她只能一边痛恨自己的圣母一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住她几乎快要裸露的身体。
沈瑶初绝望地叹了口气。
高禹川会来救她和孩子吗?
高禹川来救救她和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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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胖胖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接过黄毛递来的头套戴上嘴里骂骂咧咧:“你他妈烟怎么抽这么凶头套上都一股味儿。”
“这不是干这活儿压力大么?你轮班儿了你自己体会。”黄毛笑嘻嘻地说道:“加油这次可是个大单。”
胖子走到绑匪头子面前:“哥听黄毛说今天是大单?”
“嗯正好。”绑匪头子将手里烟头弹了出去对胖子说道:“高禹川带钱来了五千万你说大不大?”
“我去这么大?!”胖子惊喜极了已经开始盘算自己能分多少了。
绑匪头子抬了抬下巴:“去把他老婆带出来。里面有俩可千万别认错啊错了可不值这个价。”
“哦好。”胖子走了两步又回头:“哥哪个是高禹川老婆啊?”
绑匪头子想了想:“就那个红外套的。”
……
天彻底黑了黑夜袭来恐惧和绝望扼住了沈瑶初的脖子她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偏僻地方的夜里气温骤降破败不堪的工厂里狂风呜呜地灌进来。沈瑶初缩了缩手脚冷得发抖。
这时一个胖胖的、之前没有见过的绑匪蒙着头套走了进来。
沈瑶初身子一紧紧张得屏住了呼吸。这些没有底线的绑匪在这样的夜里不知会对她们做出怎样的事……
她缩着手脚偏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绑匪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略过忽然他抖了抖手里的黑头套一把将地上穿着沈瑶初的红外套的慕以安拽了起来。
借着从破洞的屋顶照进来的月光沈瑶初看到了慕以安的脸。
清冷月光将她脸上的伤口照得格外鲜红和她身上的红外套一样。
慕以安吓得大声哭喊起来黑暗中沈瑶初浑身颤抖胸腔里剧烈跳动的那颗脏器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绑匪轻轻“啧”了两声拽着慕以安往外走:“这高禹川对你还真是情深义重居然这么快就拿来五千万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