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
沈瑶初眨了眨眼黑暗中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助。
高禹川声音愈发喑哑:“沈瑶初我等了你四年现在重新拥有了你忍不了太久的。我希望你能明白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沈瑶初双唇微微蠕动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
其实她没有想到高禹川这些年是一直在等她一直禁欲的。
对于高禹川来说他的身份地位想找一个女人睡觉实在是太简单。明明全世界都觉得沈瑶初“死”了他却没有找其他女人来纾解欲望。
如果她是真的死了呢?
他能一辈子隐忍自己的欲望吗?
走神之间高禹川却已经意识到她不再那样抗拒了。
他抱住沈瑶初却没有轻举妄动。
黑暗的房间里高禹川以为沈瑶初会反抗。
可意外的是沈瑶初竟然乖乖地躺在那里似乎已经接受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高禹川意识到沈瑶初不再抗拒瞬间变得欣喜。
沈瑶初感觉自己像是在海上飘荡只能抓住唯一的浮木。
海浪一阵阵拍打着沈瑶初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今天的高禹川似乎格外兴奋荷尔蒙的作用让他似乎感觉不到腿伤的疼痛。
沈瑶初被迫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重新归于平静。
沈瑶初疲惫地趴在床上呼吸急促却微弱。
身上的不适感让沈瑶初极为难受地动了动却只能感觉到浑身阵阵酸痛。
困意袭来沈瑶初坚持不住地睡着了。
睡梦中她能够感觉到有一条温热的毛巾正在替她处理着而她早已沉入梦里……
*****
夜深如水万籁寂静。
沈瑶初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来。
她小心翼翼地从药瓶里倒出一粒药来尽量不发出任何一丁点的声音。
床头的水杯里温水已经冷却沈瑶初却已经顾不上了。
沈瑶初将那颗药放进嘴里仰头用杯子里水吞服了进去。
夜里惊醒沈瑶初才发现自己的身下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她仍然因为他危险的行为而感到害怕。
最近她和高禹川之间的关系好像是绳子拧成麻花一般怎么扭都扭不回原位。
他们都拼命地想要捋顺这段关系却觉得哪里都不对她不知该怎么处理了。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现在不适合再怀上孩子。
沈瑶初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正要将药瓶放回抽屉时床头灯却忽然亮了起来。
还未反应过来沈瑶初手里的药瓶已经被夺走了。
她一抬头正好对上高禹川阴鸷的目光。
他低头看了眼药瓶声冷如霜:“沈瑶初你在吃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