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安已经接连耍了他好几次了。
一想到这里高禹山眸底一凛接过杯子的瞬间他猛地扬起手将手中的杯子砸向地面。
瓷杯在桌子上猛地一颤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间化为一片碎渣。
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破碎的声音令人胆寒。
这还是慕以安第一次看到高禹山发火那外界传闻温润如玉的高禹山竟然发了这么大的火摔了杯子。
慕以安的脸色一变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她看着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高禹山紧盯着她眼神极冷:“慕以安你最好解释清楚。”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似乎下一秒就能将一切都会撕毁。
慕以安看着发怒的高禹山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可很快慕以安就冷静下来了。
她不该被高禹山的情绪所引导他们只是合作伙伴。
她是乙方那她就必须得安抚高禹山的情绪。毕竟她还有需要他来完成的事情。
慕以安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走向高禹山拉着他坐了下来。
“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高禹山在沙发上坐下慕以安绕到他身后将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着温暖的触感。
高禹山有些抗拒地要躲开却被慕以安按住了。
慕以安轻声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沈瑶初的身体情况吗?”
提起沈瑶初高禹山正欲躲开的身子僵了僵定在原地没再躲。
慕以安指尖轻轻按揉在高禹山的肩膀上帮他按摩着肩膀让他尽可能地放松下来。
男人的肩膀宽厚而坚硬但是在慕以安的按摩下渐渐地变得柔软起来。
慕以安的手法轻柔这都是在曹文松那儿学来的。
那份安静的安抚像一阵轻柔的风将高禹山心中的怒火稍稍压制了些。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三番两次隐瞒真实病例?”高禹山沉声质问:“既然合作就要拿出诚意不要总是想着隐瞒。”
“我好冤枉。”慕以安叹了口气:“我是真的没有隐瞒你……”
高禹山步步紧逼咄咄逼人:“那为什么病例不全?”
“虽然我能拿到病例但也不代表能拿到完整的呀!”慕以安委屈地说道:“这个病例是齐家的齐修睿拦下来的。我想尽了办法也只能拿到这么一部分。要是我真的都能拿到那高禹川不是也能轻易拿到了?”
高禹山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见高禹山被自己说服了一些慕以安稍稍安心了些继续游说道:“你其实根本不需要那么完整的病例只需要知道沈瑶初现在病重很快就会死掉不就好了?”
高禹山眉头微拧一把拍掉她还在给她按摩的手转过头来看她。
他凝眸看着她的双眼似乎是想从她的眼神中探查到最真实的情况:“你真的没有完整的病例?”
“真的。”
高禹山又问:“她真的病重快要死了?”
“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