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其实我想…想…想…”
“你想…”
“我想约你放学后在天台见面!可以嘛!”
白川泽平一脸鄙夷。
“就这?”
“总、总而言之你记得来就是了…反正今天你没有安排给我补习。”
“有什么事情不能现在说?”
“现在不可以!”
“……”
莫名其妙…或许这就是女人吧。
于是乎白川泽平只好耐着性子等社团活动时间结束后先让一色羽小可爱自己回去然后独自一人上了天台。
十分钟过去了月见她没有来…
三十分钟过去了月见她没有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月见她还是没有来…
傍晚天台的风吹得白川泽平有些哆嗦他忽然觉得自己等着等着可能都已经等成了一副世界名画。
终于老渣男白川泽平意识到了不对劲一个电话过去那头却是女孩支支吾吾的声音。
“那个…白川啊…我今天…突然…有点事情…你懂吧…咳咳…你应该已经回家了吧?这次抱歉了改天有机会我请你吃东西赔罪…对不起!呜呜呜…别骂了别骂了再骂孩子傻了…”
白川泽平:“???”
我被鸽了!我被嘤嘤怪给鸽了!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不过事已至此老渣男也只能是认栽一次抓着背包无可奈何地从天台上下去慢慢离开了教学楼。
脚步声渐行渐远某只嘤嘤怪这才从走廊的拐角处偷偷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瞥了一眼白川泽平的背影。女孩的脸上写满了懊恼和沮丧她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再次发出了类似小动物般的悲鸣。
我可能真的这辈子也没办法表白了吧…
母亲大人…新娘修行里面为什么没有教表白的这一课啊…
我a不出来啊…太难了!
……
某只被鸽的老渣男回到家的时候摸鱼少女的暖心问候总算是让白川泽平被冷风吹凉的心感受到了一丝温暖。顿时赏了女孩一记摸头杀惹得一色羽小可爱眉开眼笑。
“白川同学你昨天都忘记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