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莫晓在面对苏白的陈述和指问的时候心绪稍微的有了一丝的波动。
不过
很快就调整完毕。
安静的注视着审判长席位。
作为一名公诉律师他当然也清楚这个案件和这个寻衅滋事的罪名的判定一般是由审判长的倾向性来决定的。
介于判与不判之间。
对于对方这种扰乱他思维的方式他需要保持警惕。
至少不能跳进大坑里面。
审判长席位上。
白安在听完苏白的陈述以后微微皱了皱眉随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看向了被诉讼方席位检方席位。
“现在请检方陈述你方的观点。”
“好的审判长。”
莫晓微微点了点头紧接着整理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材料开口道:
“根据诉讼方的表述。”
“我方进行了简单的总结。”
“第一诉讼方所表述的观点是当事人张来冬没有进行强拿硬要。”
“但是!”
“收费这一观点是成立的吧?”
“诉讼方能够拿出来实际的证据证明当事人张来冬完全没有进行强拿硬要吗?”
“根据诉讼方的表述来看的话。”
“目前诉讼方只能证明当事人张来冬收取费用只在一部分人身上没有进行索要可是根据调查和张来冬的账本以及记录的情况来看张来冬收取过桥的费用在三万元左右。”
“三万元按照每人每次两元。”
“将近一万五千人次。”
“而诉讼方提供的证据不过是数人数十人的调查结果不足以将其扩大到全部的适用范围。”
“再说。”
“根据诉讼方律师的表述收取费用不占据建造成本的三分之一可是那也是盈利性质这种说法并不能成为辩护张来冬无罪的事实依据。”
“至于诉讼方律师所表述的法定意义上的侵害他人权益。”
“这一点应该按照事实依据来进行判定。”
“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不惩治一个坏人。”
“我希望诉讼方律师能够从法律的事实依据角度去进行辩诉。”
“审判长检方陈述完毕。”
莫晓陈述完毕以后抬头看向审判长席位微微笑了笑。
给我扣大帽子?
好好好你来扣让你扣!
扣大帽子伱也得讲清楚事实依据啊!
讲不清楚的话该判还是得判你就算是全扣我头上那还是得判!
嘶
面对莫晓的陈述苏白长呼了一口气。
看来!
这个莫晓作为一审时候的公诉律师对于张来冬案研究的很是到位啊!
不过…
你和我扯什么法律的正义…?
莫晓的表述其实就是表达了一个观点!
还是那一个要点问题。
凭什么认定张来冬不是强拿硬要能否拿出来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一个观点。
并且。
莫晓通过先前的回答。
还否认了苏白刚才的陈述问题———
没有事实依据能够准确的证明张来冬没有强拿硬要。
关键在于“准确”这一点。
怎么说
的确是有一点儿棘手了。
当然莫晓同样拿不出来是强拿硬要的“准确”依据双方的纠结点还是在这方面!
审判长席位上。
审判长白安对于双方的观点和提交的事实证据进行了整理。
微微皱眉。
咚咚咚!
敲响了法槌!
“现双方对于本案中张来冬是否是强拿硬要展开了不一样的意见。”
“那么对于其他方面。”
“例如说张来冬非法建桥私自收费向困难的群体免费以及诉讼方陈述的李某主动返还过桥资金等有没有异议?”
证据确凿谁敢有异议?
苏白:“我方没有异议。”
莫晓:“我方没有异议。”
咚咚咚!
“诉讼方与检方针对法院提出的问题均无异议。”
“诉讼方针对当事人张来冬私自收费这件事情你方还有没有什么要陈述的?”
“有的审判长。”
“那你进行陈述吧。”
“好的审判长。”
苏白简单整理好材料看向检方席位缓缓开口:“我想请问检方一个问题。”
咚咚!
“检方是否同意询问?”
“同意。”
“诉讼方可以进行提问。”
“好的审判长。“
苏白嘴角微扬开口询问:
“请问检方张来冬私自修桥一事的确是属于非法违建但检方认为针对张来冬修桥的主观目的是为了盈利还是为了方便村民的同时收回自己的成本?”
“根据证据表明现在是以盈利为目的。”
莫晓开口回复。
苏白继续开口:
“我想请问检方那修建这座桥以后村民是不是通行方便了?”
面对苏白的提问莫晓脸上浮现一丝的疑惑这个问题怎么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根据相关的调查张来冬修建的桥梁的确给村民通行提供了便利。”
“好的谢谢检方的配合。”
苏白询问完以后继续陈述:
“根据检方的回答这座桥梁的确给村民们的通行提供了一定的便利。”
“从另一方面来说。”
“如果没有这座桥那么村民还会被收费吗?”
“村民们走这座桥愿意交费的原因是什么?”
“走这条桥愿意交两元过路费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认为过桥2元每次是值得的如果不值得的话他们完全可以不走这座桥那么自然不用交费。”
“张来冬有没有强制的说要求他人必须要走这座桥?”
“如果有这方面的原因我方认为张来冬被判没有任何的问题!并且完全检方完全可以以敲诈勒索提起诉讼!”
“但是关键点在于张来冬并没有强制的去要求他人走这座桥不存在违背他人意愿的情况在张来冬和社会大众的观点里面这桥是张来冬建的他具有一定的投入成本。”
“按照他的主观意愿来说并没有强制性的去收费也没有强制性的让他人从这座桥上过全凭借自愿原则怎么会存在强拿硬要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