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林友平问出认定身份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检方对于这个案件中何平等人的行为去如何看待的。
如果认为在整个过程中认定何平等人是以执法者的身份。
那么不符合执法者的行为也不符合相关的法律规定。
因为法律没有赋予他们这样的权利。
他们凭什么可以这么做?
这种情况类似于强制性执法。
没有特殊情况需要进行强制执行不可使用暴力等行为去维护法治和法律。
这是法律为了保护普通公民针对于某些情况而进行的限制条件。
换句话说。
执法人员可以强行使用暴力去维护法律和法制那么如果解释权在个人会造成一种什么情况?
造成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
检方开口认定何平等人是以执法人员身份怎么说?
他如果认定了是以执法者的身份那么到第二天。
说不定舆论就能把检方冲死!
所以只能认定什么?
只能认定当时的何平等人是抛开了执法者的身份以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违反了相关的规定与周立进行了斗殴行为。
甚至来说是何平等人以一个执法人员的身份严重违规与普通人员发生争执。
面对审判长的询问蔡万强揉了揉眉心怎么说呢…
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回答?他根本就回答不了!
…
审判长席位林友平面对蔡万强的沉默继续开口:“请公诉人回答我询问的这个问题。”
蔡万强在听到审判长的再次询问有些头疼。
最终只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审判长。”
“关于这方面的认定需要看具体的情况和事宜相关的事项还没有经过判定所以检方暂时不能进行回答。”
林友平望了蔡万强一眼没有说话紧接着又将目光落在了被告方诉讼席位上:
“被告方针对于这一点的答辩还有没有什么其他需要进行陈述的?”
苏白开口:“没有了审判长。”
“那么公诉人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继续补充的?”
“没有审判长。”
“好的。”
审判台席位上林友平在听完双方的诉讼答辩意见后敲响了法槌。
“休庭!”
…
进入休庭阶段。
庭审现场暂时陷入到了平静当中。
但是作为整场诉讼只在开庭的时候陈述过一段诉讼申请民事赔偿的控告方当事人和委托律师。
对于休庭略微有些不太满意。
夏宁静眉头紧皱看向一旁城管部门为自己介绍的律师:
“李律师…现在进入休庭等到出来宣布判定结果的时候是不是就大概知道那个周立会不会被判死刑了?”
“嗯差不多吧。”
夏宁静又继续开口道:“李律师…如果审判长进行判定了我可以开口反驳吗?”
“我是何平的妻子应该有权利进行反驳吧?”
李雄:…
???
你这么一点严肃认真的问是想干嘛?
…
同时。
本次庭审是公开进行审理罗大翔的法评直播间内。
有不少的老粉丝正在询问着关于这场直播的情况。
因为先前的论述可能有一点点复杂需要进一步的解释其中的法律知识点。
其中就有不少粉丝开口询问:
“罗老师我想问一下关于这场庭审明显来看就是何平的问题。”
“为什么这个案子公诉人还要提出来是在执法过程中的什么什么行为?”
“我认为这完全没有必要啊!”
“这已经属于违规执法的范围之内了不被法律所允许可是公诉人为什么还要提出来这么一个观点?”
“或者说…罗老师你认为合议庭会不会采纳这个观点?”
罗大翔在留意到这个问题笑着开口:“这个问题主要是判定问题。”
“每个审判长对于法律的解读方式并不一样有些时候他并不是按照法条中的内容来进行判决的而是按照自己理解的某些行为然后再根据法律的运用去判决。”
“公诉人的陈述主要的表达点也就是让审判长听到的表达想让审判长知道——周立和何平之间主要的矛盾点是由于执法产生的因素引起的。”
“从这一点看那么公诉人陈述的有一定的道理只不过…”
“苏白太会抓点了…”
后面这一句话罗大翔只是在心里面默念没有说出来。
“只不过被告方委托律师苏白一直抓住的点是即使产生主要矛盾是由执法产生的因素可是是何平等人动手殴打在先。”
“法律没有赋予执法人员殴打他人的权利。”
“也属于不法侵害属于个人的原因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问题。”
…
评论区有人留言:“说白了是不是和判定不法侵害有关系?”
“如果是在执法过程中就不能判定不法侵害了?”
罗大翔点头:“对的!”
“不过你说的并不全面不是在执法过程中而是认定在一开始何平等人的行为是不是在进行执法。”
评论区内的众人在得到准确的答案后反应了过来。
明白了先前苏白和蔡万强辩诉的论点在哪里。
…
与此同时。
合议庭商讨室内。
根据刚才公诉人和被告方委托律师相互之间的答辩阐述。
林友平心里面对于双方的争执判定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
只不过…
这个判定直接决定了周立是否会被判死刑。
在一审的判决和一审认定证据以及认定的法律角度而言。
一审依据的是周立杀害了执法人员但是并没有从防卫的行为进行出发考虑。
主要是因为在当时周立只是请了法律援助律师没有从这方面去考虑。
这一次二审在庭审上苏白提供了相应的法律依据。
所以…
他倒还想听听另外两名合议庭成员的看法。
另外两名合议庭成员分别是张波和冯源。
在林友平询问两人的看法时张波和冯源都表达了一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