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求你饶了我吧。”小厮跪着到季驸马面前带着哭腔求饶。
“我刚才伤到你哪儿了?我来给你瞧瞧。”
“驸马?驸马!”
站在门口的侍卫聂洋听见书房里的动静当即屏退周围的人。
随后屋子里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喊叫他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聂洋。”
里头传来季驸马餍足的声音聂洋才推门进入。
满室弥漫着糜烂和血腥味聂洋忽视一旁薄纱下伤痕累累的人径直走到季驸马面前跪下。
“陆凌舟查到了什么?”
聂洋垂首将喜鹊和李家母子惨死的事情一一禀告。
“你再去查。这件事若是宋照云的阴谋诡计我定饶不了他。”想到有去无回的八万两季驸马恨得牙痒痒。
“驸马还有一事。白天公主派人找了季家负责漕运的十几个账房问话恐怕是生疑了。”
“那便先找一个替死鬼。”季驸马低吼“绝对不能让公主知道!”
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季驸马起身掸去身上莫须有的灰尘。
离去前丢下一句“把人处理干净”。
脚步声远去聂洋站起身走到小厮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
“求、求你我不想死……”小厮忍着疼痛和耻辱用尽全身力气求救。
聂洋取下腰间的佩剑。
“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
***
翌日一大早庆阳公主梳妆打扮时有个丫鬟走进来向她禀告了喜鹊和李家的事情。
又说季驸马忙了一晚上查出一个姓李的老账房和李家是远亲。极有可能是他和喜鹊等人里应外合偷走了八万两银票。
“安远侯府的丫鬟?”庆阳公主拧眉“难不成驸马的银两失窃和安远侯府有关系?”
想起上次煊儿也是在安远侯府落水她便一肚子火。
铜镜中的貌美女子沉思许久突然勾唇莞尔一笑。
她想到为煊儿报仇的好主意了。
“派人去找那个叫喜鹊的丫鬟一定要比陆凌舟和安远侯府更快。”
丫鬟轻声道:“公主喜鹊和那李家关系匪浅。既然李家母子惨死喜鹊或许也凶多吉少。”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死了?死了更好。”
庆阳公主轻轻在脸颊抹上胭脂笑道:“你去找一个和喜鹊年龄相仿身材容貌差不多的人。”
“记得把她的脸划烂。五日内喜鹊不出现她就是喜鹊。”
“到时候把她送到陆凌舟面前让她和陆凌舟说是安远侯府指示她偷走季家的银两又打着安远侯府也失窃的名号暗中抓住她想要毁尸灭迹。”
庆阳公主拎起妆奁中一对硕大莹白的东珠耳坠放在耳朵旁朱唇被映衬得更加鲜艳。
“我们猜猜到时候陆凌舟一怒之下会不会对安远侯府也来个先斩后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