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坐直了些,因为小腹坠坠的疼,又皱了皱眉强忍着伸手按住了:“那呆子定然是参加了会考的,按道理说三年前他是个秀才,这会要是中了不就是个举人了?”
“姐,”叶恬见她脸色不好扶了她要她躺下:“要是疼得厉害就躺一会儿吧。”
“不用了,”叶晚勉强笑笑:”自从那孩子落了之后,月信总没有个准日子还疼得厉害,多半是没养好。”
“都怪顾长安那个没良心的!”叶恬小声咒骂道:“他干嘛换了你的药害你这份田地!前天都把我吓死了我以为你又……”
她当时是真以为姐姐又有孩子掉了,吓得面无血色,一提及这个顿时哽咽起来。
叶晚伸手扯了她的脸蛋一下:“你才几岁想那么多干嘛,万事都有我担着,顾长安你也不必记恨,说不定也是有苦衷。你看宁王来的正是时候,巧得让人不得不怀疑,也不是我多心,弄不好他也跑不了干系。”
“啊?”叶恬咋舌:“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既然那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主,那还跟着他?”
“嗯啊,”叶晚一指点在她的脑门上:“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