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家里在江都府并不是什么大家族他的伯父虽然是官员但是也只是西南一个小县的县令常年不在家至于他的父亲则是在金陵一位王爷的王府之中当差只有得了假才会回江都来看望沈毅。
母亲则是早早的离开了人世。
沈毅从十二岁之后便带着弟弟在江都过活平日里在伯父家的堂兄堂嫂家里吃饭。
现在他父亲正从金陵赶回江都的路上他的兄嫂因为不是直系亲属已经被拦在了公堂之外不许进来。
这个时候沈毅虽然才十五不到十六岁但是他很清楚这个罪是绝对不能认的!
认了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最少也要等父亲回来再说!
少年人抬起头看向冯县令目光坚定。
“冯县令书院里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你颠倒不了黑白!”
“放肆!”
冯县令拍了拍惊堂木怒喝一声。
“一个功名也未有的刁民敢这样与本县说话咆哮公堂!”
“来人!”
冯县令大手一挥丢下一根令签然后再一次眯了眯眼睛。
“给本县打他三十大板!”
说到这里冯县令顿了顿声音沉了下来:“给我狠狠的打!”
打板子是很有学问的同样是三十个板子重的能打死人轻的也就是皮肉伤而已而冯县尊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就是让这些衙差下重手。
这些衙差们都是当差许久的老手听到县尊老爷这句话立刻会意点头很快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差就把沈毅拖了下去手中的杀威棒高高举起再随着少年人的痛呼声狠狠落下。
沈毅这几天已经受了许多刑罚也没有怎么好好吃饭这会儿再一次受刑少年人的身体便有些支撑不住了。
只二十棍下去沈毅便昏厥了过去人事不知。
冯县令冷笑了一声让人把沈毅扛起来丢进了县大牢里。
就这样奄奄一息的沈毅被丢进了大牢的角落里无人问津。
而无人问津的少年人在这个晚上魂归天地。
与此同时一个陌生的灵魂在这个少年人的身体里苏醒过来。
夜半无人之时已经“昏死”过去的少年人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还没来得及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上一阵剧痛传来。
“嘶……”
紧接着一股庞大的信息流在他的脑子里炸开。
少年沈毅还未曾消散的灵魂与这个陌生的灵魂就此融为了一体再也无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