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想要检查一下牛込严、佐熊浩之、和罗西三位先生的随身物品希望可以配合一下。”水间月说道罗西就是那位白狼头罩的人李奥纳多罗西。
水间月身后的高木淹了口口水看着眼前的五个‘精’壮的斗士身为一个格斗‘迷’他眼里的摔跤手可比别人的想法里强大得多。
“搜身吗?没问题你们三个配合一下。”没想到木场会长很客气的配合了水间月的要求。
然而一直警惕着的高木在木场会长开口一瞬间动了一下虽然在听清木场会长的态度之后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在‘精’于格斗的五个人眼里非常明显。
他们都知道别人看待自己的目光一下子就看透了高木的心思一时间不满的情绪在房间里蔓延开。
“这位警官我们可以配合你们的要求但是希望能把我们开做是普通的一种运动员而不是什么残忍的人或者‘性’格暴烈的人。”木场盯着高木说道。其实他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本身外界对摔跤手的看法就有一些偏见所以摔跤手一旦和什么暴力事件或者冲突扯上关系一定会被媒体渲染成有过错的一方这次恐怕也是一样一旦杀人事件传了出去媒体不会放过用杀人摔跤手之类的词语来抹黑摔跤联盟协会身为协会会长的他自然现在心思很‘乱’忧心忡忡所以正在配合警方的工作寻求转机。
这个时候发现连警方都有着这样的偏见可以说没有愤怒到失态已经证明了他的脾气非常的好了实际上作为会长他必须可以忍耐着自己的脾气不然自己的暴脾气会十倍放大的强加给所有摔跤手。
“抱歉。”水间月护犊子的‘性’格不会因为对象而改变挡在了被木场会长看的瑟瑟发抖的高木面前水间月有诚意的道歉道:“我这个手下有些太过于谨慎了其实在以往办案中我们经常遇到反对搜身的人发生冲突这并非是针对你们的警惕。”水间月的语气很恳切至少木场会长脸上的冷意少了很多。
“放心吧和普通人比我们反而更习惯赤-身-‘裸’-体。”木场会长突然给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让水间月有点方。
“我不同意凭什么要搜身我们是犯人吗?”结果立刻有人和会长唱反调是年级甚至比会长大一些的摔跤手牛込严:“而且为什么大神就不需要搜身难道你们已经断定他是被陷害的了?”
“那倒没有但是大神先生……难道要检查内‘裤’里面有没有夹带?”水间月的笑容很木场会长很神似。
“当然没有了这就是真实尺寸……”天知道大神敬明在说什么。
“反正我不同意。”牛込严目‘露’凶光看样子高木害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牛込!别犯浑!配合工作证明你的清白!”木场会长呵斥道但是实际上他的动作已经暴‘露’出了他已经做了战斗准备。
毕竟是会长而涉案的这几位摔跤手又都是协会里面最强的几个人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互相都是什么样的‘性’格再清楚不过来知道永濑被杀之后他心里其实就有谱了。
“哼我就是不愿意接受搜身你能怎么样?”牛込严已经做了一个起手式看样子是要打起来了。
水间月皱眉对搜身十分抵触有八成可能是身上确实有问题两成可能是真的抵触被搜身。
但是就像搜查令一样搜身需要其实是需要文件审批的但是这一项规则其实‘操’蛋到上层下层所有人都知道不需要遵守:等你往上面打报告再让文件批下来嫌疑人身上藏点什么东西搞不好早就找机会销毁了因此都是先上车后补票的。
但是就因为还留着这项规则所以被要求搜身的人确实有权利要求在没有看到文件的情况下拒绝只不过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我叫你听我的命令!”还没等水间月纠结完木场会长一拳头抡了上去。
‘是谁说摔跤手不暴力的……这不就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吗?’水间月在心里吐槽不过仔细想想也没有错这里是摔跤协会有争执就用技术说话也没有‘毛’病的样子……
只不过现在并没有进行一打一的擂台战牛込严和木场会长第一次碰撞之后站在一边的大神、佐熊还有罗西也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摁住了牛込严但是没有停手由三人控制住他木场会长对着他一顿多方面的暴打。
之前的扭打中从牛込严的身上掉下来一件东西水间月走上前捡了起来虽然第一次见不过水间月确定这东西那个狼面人简易面罩。
上面还可以看到一点点血迹在右眼下面一点的位置仔细想想正好是那个备用面罩被撕裂的位置想来死者的血溅在了上面也就是说牛込严行凶的时候实际上是带着两重面具把简易面罩戴在里面外面套着备用面罩。
还好没有等着面罩的化验结果不然只会惊讶的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毛’发和皮屑。
既然这个东西在牛込严手里凶手的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人赃并获高木询问的看了一眼水间月这样放任那几个摔跤手接着打人没问题吗?
“凶手凶悍暴起反抗摔跤联盟的成员协助我们控制住昔日的同伴现在还在胶着的战斗中怎么了?”水间月的表情和语气完全对不上。
正在殴打牛込严的木场会长听到这话明白了水间月的意思不枉他没有选择维护手下而是积极配合警方水间月的意思就是刚才的话也会对公众和媒体这样公布一定程度是维护了摔跤联盟的形象。
“这个……还是不太好吧?”高木的道德观念不知道比水间月高尚了多少还是不能接受看着这样的一幕在自己眼前发生。
“抓住犯人之后留给犯人的朋友或亲友一些时间和犯人说些什么或者责备两句我记得是允许的吧?”水间月眨眨眼试图带歪这个傻孩子:“他们可是摔跤手对于他们来说拳头就是最好的语言了不是吗?”这话声音说的很小不然木场先生又要说他污蔑他们有暴力倾向了。
“我不是凶手人不是我杀的!”在拳头的间隙之间缓了口气牛込严还垂死挣扎的大喊着:“那个面罩只是我捡的!捡的!那个时间我在看比赛!看会长的比赛啊!”
“那就大致描述一下木场先生比赛的大致过程吧双方的攻防动作什么的都说一下。”水间月在一边说道这个本来就是之前想到可以用来验证不在场证明的问题没有牛込严自曝这件事也会在搜身之后询问。
“我……我给忘了。”当时在忙着杀人和善后的牛込严哪里说得上来比赛的一星半点他根本连观众席都没有时间上去。
“记不住我的比赛也要惩罚看来你得接着挨揍了!”刚刚停下手的木场会长听到这揍得更加起劲了。
水间月想起来佐熊对他解释过为什么除了大神敬明之外所有人都在看木场会长的比赛:“木场先生要求我们仔细观看他的比赛学习战斗经验如果没有认真看比赛的话他会大发雷霆的。”
拍了拍高木的肩膀水间月先走了出去宣布结案想来木场先生会知道深浅不会下重手的。
另外他也想知道自己离开之后高木会不会阻止木场先生的行动呢?
走出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廊上全都是人原本等在‘门’外准备控制反抗的摔跤手的美和子等警员都在维持秩序拦截他们以免冲进去。
而水间月一走出来烟‘花’一样密集的闪光灯晃得他睁不开眼隐隐约约看到一大堆话筒伸到他面前好多问题叠在一起分不清问的是哪个。
和之前的说辞一样水间月充分赞扬了摔跤手协会在这次事件里面的竭力配合既没有回避也没有正面指出凶手是协会里面的其他摔跤手。
习惯码字的时候听英文歌因为听不懂所以不会干扰思路……结果今天不知道随机到了哪‘门’子的基佬个背景伴奏一直人声哦哦哦和发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