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卧槽谁!”桑禹被一巴掌拍醒痛的五官皱在一起捂着发红的脑门质问道。
一桢反倒先关切他道:“六师弟你都结丹了怎的还如此嗜睡?难道进来流光峰的晚上不安宁叫你睡不安稳?”
桑禹被他问住只好轻咳一声委婉到:“五师兄莫要担心只是最近夜里有些难眠而已不要紧的。”
却不料一桢这个性子直爽的听不出桑禹话外逃避意思还非要多问一句:“怎么会难眠呢?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能有什么心事?不过是夜夜做了不少事罢了。”没想到柳如兰却插嘴道“你瞧他眼底的乌青只怕是心思没放在正经上劳累过度罢了。”
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在场五个人都听的心知肚明偏偏一桢脑子直转不过弯儿来硬是要不懂非问:“劳累?六师弟夜里都做什么事?竟然能累成这样?”
然而桑禹却尴尬的只得弯腰捡起折扇再以之掩面逃避不答。
一桢只好向柳如兰寻求答案:“七师妹你知道六师弟晚上都做什么吗?”
这话可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只见柳如兰被他这话给问的小脸一红然后她恼羞一般道:“他做什么我怎么知道跟我可没关系。”
“没关系你怎么知道定然是有关系了七师妹咱们这么多年的同门情谊你不会连这点事情也要瞒着我吧。”一桢仍然追问道。
这下柳如兰跟桑禹都彻底不再搭理他了就连老四和煦都看不下去出言打断道:“五师弟眼下可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两宗比试要紧。”
桑禹听到有人救场立刻附和道:“对对对四师兄说的极对旁的事情还是少说比试要紧。”
“嘁。”柳如兰最膈应桑禹这个没正形的浪荡子模样忍不住出言挤兑道:“还是四师兄明事理不像某人白长了一副干净面孔私下却办不了一点干净事。”
“七师妹慎言。”柳如兰这话实属有些难听鹤荀忍不住出言阻止并皱眉训诫道:“你如今也是做长老的人了怎的言行还是如此不避讳?”
桑禹这个时候却摆摆手笑道:“没事师妹总归还是小几岁我不在意的。”
他纤长的手指转弄着折扇此刻眉眼弯弯活脱一副风流俏公子的模样。
虽然同时一身青绿长袍和煦却穿出了一副儒雅端方公子的气派跟桑禹完全不同。
和煦看着眼前微笑从容的六师弟心里再多对之怒其不正此刻见到这样顽劣弟弟般的笑容也再没了训戒的脾气只好叹气道:“六师弟往后要注意身体。”
“谢四师兄关心了。”桑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