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依我看这小儿犯下此等大错光是退学未免罚的太轻了些。”一边中年男子神情严肃道。
此话一出挽酝即刻将自己冰死人的目光缓缓转到了他身上并沉声道:“你想怎么罚?”
“当然是、是”中年男人是钱茗早先串通好的即便不要萧玉书的命也得让之最少受些皮肉之苦可他刚要开的口就被眼前挽酝的举动给吓了回去。
只见这位皎如明月的纤身男子三千乌丝高高束于脑后端的是规整孤冷架的是威风凌赫纤长细指在桌上随意轻点着。
然后一戳一个窟窿一戳一个窟窿。
好像中年男人再敢多往外吐一个字被捅出窟窿的就不是挽酝手下的桌子了。
这样明目张胆的威吓真真实实落在众人眼中跟公平公正一点都搭不着边儿尽管如此可依旧没人敢说挽酝什么不是。
“三长老依晚辈看萧玉书即便是您最中意的弟子可如今犯下此等大错于情于理规矩摆在面前您也不该这般包庇。”
行吧
话说早了
真有这么胆大的。
只见钱和作为亲眼见到萧玉书闯进禁地的目击证人此刻站在钱茗身后硬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话。
钱和这话十分大胆十分不敬
萧玉书突然回想起上一个跟挽酝说话大不敬的寒允卿已经被挽酝削过一顿饱的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
在钱和这话一出之后
挽酝的神情宛若严冬厚雪寒的更重了。
只听他语气看似平静道:“包庇?你觉得如何算包庇?”
“这晚辈”钱和被他压得有些惶恐可随后他身前坐着的钱茗转身轻笑道:“和儿三长老虽外冷但也是明事理的长辈你这个晚辈若说实话良话想必他定不会计较有什么话便说吧。”
又开始道德绑架了
呸!
萧玉书心里狠狠啐了这个蛇蝎女人一口。
“晚辈觉得有错当罚。”在钱茗的催促下钱和开始了他的危险发言:“素来听说萧玉书在外名誉广为人赞却在大比时明知故犯想必传言有误。”
“擅闯禁地破坏试炼场两样事端皆是铁板钉钉做不得假若是理虚还要力争那未免也”
“传言有误?”都没容许钱和说完挽酝周身气场便寒到了极致只听他咬字极重冷道:“你觉得玉书是那般表里不一为人卑劣品行不端之人?”
大堂有些冷的怕人岑黎刚想端起手边热茶喝一口暖暖结果拿起来一看里面的茶水已经冻结实了。
出于人对危险的本能反应钱和犹豫了一句:“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