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挽酝以往怼青云那点功底萧玉书就知道今天若是纯打嘴仗那吃亏的肯定不是挽酝。
钱茗被气的前胸重重起伏了下脸上的笑怎么也挂不住了她转头朝一边坐的安稳的青云道:“宗主三长老这般言语你”
“钱老师见谅挽酝同我说话也是这般宽谅一下吧。”青云笑的十分从容。
中年男人却严肃道:“你乃一宗之主难道还左右不了门下长老吗?”
“谁说左右不了了?”桑禹悠悠道:“不过是掌门师兄胸量大度况且我三师兄也不是这么一意孤行不讲理的人你这话说的好像要挑拨我们师兄弟关系似的。”
就是
青云跟挽酝之间不过就是两人意见一致的时候听前者的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才听后者的怎么能说青云这个宗主软蛋、挽酝这个长老不懂规矩呢。
萧玉书心里如是道。
言归正传尽管钱茗在堂上占不了嘴上的便宜但理总归是有的她直截了当道:“今日之事萧玉书断不能从轻处置而时望轩跟令狐权也绝不能放过。”
没等挽酝他们说话薛臻白反倒嗤笑了声:“说的好你这语气好像该做这个位子的人是你一样。”
谁说钱茗没这个心思呢?
她反而道:“莫非府主也打算放着规矩不管当众包庇了?”
薛臻白却道:“何来包庇?方才不是已经论好让萧玉书退学。”
中年男人沉声道:“另外那两个呢?”
薛臻白装傻道:“哪两个?”
“你”钱茗压着气道“自然是方才指正的那两个。”
“哦~”薛臻白恍然道“说起指正我这儿还有弟子没问话呢。”
说着他拿出了对讲机然后对其道:“让他们进来吧。”
这话说完没一会儿薛肆就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群人。
一群好像之前跟萧玉书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
为什么说是好像?
因为萧玉书只觉得有点眼熟但却又不认识他们。
哦!
有一个人认识。
“这些都是谁们班的弟子?叫他们过来做什么?”钱茗蹙眉道。
薛肆神情凌然不笑语气不卑不亢道:“钱老师找证人怎的还差些漏些?明明当日瞧见禁地动静的人众多怎么只挑挑拣拣了些自己中意的说辞去?”
“你说他们所言不假那不如也听听这些弟子的话。”
薛肆说着侧身横跨几步将身后的弟子露在众人视野之内。
萧玉书一看见那个圆脸小姑娘顿时心里好像发觉到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