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玉书逐渐多了话“我们再玩一玩玩够了就回家去。”
街上基本没什么大叔好不容易碰到了客人此刻看着两人在自己摊子边吃的很香骄傲之中也闲来无事找话道:“有啥可玩的各自都有各自的年过一年到头盼的就是关店回家团圆的时候没什么店里开门的。”
说的也是
萧玉书嚼东西的速度慢了些心道好像是该回去了在外面除了看烟花也就是冻着挺没意思的。
然而下一秒大叔似是想起来又热情道:“哎不对这边有个电影院我闺女就在里面看呢这一场快结束了不过这是午夜电影应该还有下一场地方就在这条路走到头你们要是实在没意思不如就去哪里看看。”
“就是有点小地方也有些窄你们要是觉得不好的话那就甭去了。”大叔的建议又让萧玉书摸到了新鲜
他转头朝时望轩道:“那咱们去看电影吗?”
时望轩不假思索道:“走。”
这人从来都不废话一直都是干脆利落好像只要萧玉书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任之去做什么。
这个发现让萧玉书心中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心
可哪里安心他又说不出来
他只知道以前以往自己每次说出口都要斟酌藏匿真心、违背自我才能说出来不被反对训斥
而在这人面前就算有时也会被对方犀利的嘴皮子噎住那萧玉书也没有之前面对别人时的寡言拘束
几乎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不想听见的说教。
只相处了短短几个小时
萧玉书就下意识觉得身旁这个少年能够接纳自己心里的那些乱七八糟
那些在旁人眼里跟自己身份完全不符合的事情在对方眼中好像完全没有区别
什么高贵的人去个小地方不合适什么外面的路边摊吃起来很不干净
这人完全不在意
可仔细一想想萧玉书又觉得他当然不在意
一个天上不死不灭神通广大的神仙却能在厨房里做得一手好菜
这么接地气的人怎么会在意那些规规条条、有的没的
单这一点就让萧玉书觉得很舒服是从小到大从未在之前所认识的人身上所感受到的舒服。
“电影院得买票吧你去过吗?”
“没有。”
“那你会买票吗?”
“不会。”
“你有钱吗?”
“你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