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保安立刻恢复成原状抬手朝童严胸口打去。
然而就在即将打中的瞬间保安队长跑了过来。
他咧着癞蛤蟆似的大嘴头顶还挂着一条丝带挥着手高声喊道:“别打!别打!那是业主!”
瘦保安来不及收手拳头还是打到了童严身上。
星期三身上的羽毛迅速脱落而童严的胸口则漏了好大一个洞。
他低下头从胸前的洞里看去保安队长急的哇哇大叫。
胖叔:“rnm刚雇的人!”
话音刚落原本站的老远的高保安忽然跑到童严身边。
他并未对童严补刀而是把手朝瘦保安伸了过去。漆黑的利爪有如刀片划过瘦保安顷刻间变作半透明的薄片紧跟着一股泥浆似的黑雾从地下涌出拽着那些碎片一点点融进了地里。
被童严发狠踢破的草坪再度恢复原状接触到薄片的地方长出一簇簇艿白色的花朵。
童严能感觉到视线开始变暗但还是趁着有口气的功夫对着胖保安的头一遍遍敲着。
直到胖保安被他敲的半截身子都插进了地里这才停下动作。
恍惚间他仿佛听见保安队长说:“看你们把业主气的!都给我滚蛋!”
在下一秒童严只觉眼前一黑待再睁开眼时他又回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窗帘紧闭着小红正蹲在角落里缝昨晚扯破的被褥。见童严忽然出现在屋里吓得一口将针吞到了肚子里。
紧跟着她屁滚尿流爬回抽油烟机边爬边说:“等天黑了我就去办。”
童严没有理会小红猛地从床上坐起抬手摸了摸胸口。
胸前的大洞不在了星期三也变回了原状。
母鸡气的一个大逼斗抽了过去“做实验别拉着我行吗?”
童严自知理亏但还是反驳道:“那你解除绑定啊又不是我非要你陪着的。”
两人一边吵架一边快步返回楼下。绿化带里胖保安依旧保持着半个身子扎在土里的动作。高保安脚上沾着泥矮保安则害怕地躲到垃圾分类箱后面去了。
保安队长正在训话“让你们嘚瑟不知道人家已经荣升业主了吗?你俩一个罚款100万一个罚款50万。”
胖保安哭的跟死了爹似的“呜呜呜肠粉啊肠粉我对不起你。”
童严:“呃……”居然真的叫这个名字吗?有钱真好。
保安队长见童严又回来了点头哈腰道:“童先生您好这么早出门啊。”
童严心说废话反问道:“你不是我领导吗?我早上的班不是你排得吗?”
关系一下乱了套最终两边决定各论各的互不干涉。
童严见余下三名保安跪地磕头便顺水推舟卖了个人情。
他将罚款一并付了又单独给保安队长包了个红包。
胖保安说自己姓包名子矮保安说烧饼是他的乳名。高保安更是会来事谄媚地说:“我爹在家就喊我油条童哥这么叫给我一种看见亲人的感觉。”
童严懒得搭理这几位想必加在一起都不足够抵消天赋。
他命三人迅速消失随后便跟队长说:“我去执勤了有事通话器喊我。”
队长连忙点头拽着手下的衣领风一般的跑远了。
目送几人走远童严依旧觉得气没撒够。
他再度跳到草地上抬脚将那些新长出来的白花踩了个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