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丈夫是什么?能吃吗?再说了,他是她娘的丈夫,就好比穿鞋子,合不合脚,只有个人知道,所以这问题只有她娘才有发言权的好嘛!
裴金玉一脸的错愕,摇头。
裴天舒惊道:“难道我对你娘不够好?”
裴金玉:……忍了又忍,还是道:“爹,你病了吗?”肯定是病了,要不然怎么会智商陡然下降到平均水平线以下了呢。
裴天舒觉得铺垫已经足够,终于很不要脸地道:“我觉得我对你娘很好,我就是一个好男人,你怎么能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呢!”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哩。裴金玉只觉好笑,眨眨眼睛,问她爹:“前几日,有人请爹去重渡楼喝酒。”
是啊,这事儿裴家人都知道。
裴天舒不语,等着他女儿的下文。
他女儿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又道:“爹,重渡楼是不是新招了跑堂?还是个女的。”
裴天舒摇头,表示没有。
开玩笑,重渡楼那是正儿八经的酒楼,又不是喝花酒的地方。
裴金玉歪着头,一脸的懵懂和天真,关键是说话的样子还很认真:“那为何那日回来,爹的身上有胭脂的香味?”
时间停顿了许久。
裴天舒的心里竟然有点儿忐忑,他总不能说那日喝的其实是花酒,可虽说是花酒,但他仍然守身如玉。这话就是能说,也不能和他女儿说啊!
关于去青|楼喝花酒这种事,裴天舒并不抵触。放在现代,和去KTV没什么两样啊。尤其是陪客户的时候,点几个小姐陪酒,男女搭配,喝酒不醉,反正他会谨守底线不点小姐出台就是了。
但被女儿翻出了尴尬事,裴天舒这做爹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不是你娘的香味。”
裴金玉却一本正经地道:“爹,你对娘撒谎了,你骗了娘。”
然后呢……
然后你还是好男人吗?
裴天舒泪流满面,在心里高呼,那是善意的谎言。
可他女儿那带了点儿鄙视的小眼神告诉他,善意的谎言那也是骗啊!
我了个去,不是都说儿童很好骗的吗?我家的这个,她还是儿童吗?
他的脑子,噼里啪啦,啪啦噼里,像是自燃了一串鞭炮,直炸的他口不能言。
裴金玉看她爹半天回不了神,估计一时半会消化不了受惊的事实,她好心地想要留给他时间:“爹,我回去休息了。”
不不不,你回来,回来给我说清楚。
这一次,裴天舒不止受到了惊吓,还受到了打击。
太残酷了。
这就叫残酷?
很快裴天舒就知道真正的残酷到底有多么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