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原来如此吗”
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白洛脸上再次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他还记得一件事情一件总是被他下意识忽略的事情。
只有特定的情况、比如有人提及或者说他强烈的想要回忆起这件事情时才会记起的事情。
关于他的前世。
他只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知道自己叫什么。
但家里人叫什么、长什么模样、具体住在哪里他全都不清楚。
简单来说关于游戏的记忆他记得十分清楚。
即便是过去了很多年想起那些剧情和角色时就像是刚刚看过一样甚至一些小细节都能回忆起来。
可关于他生活里的一些细节
别说是细节了他甚至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
唯一记得的只有冬日冰河里的呼救声以及自己跳入河中时那冰冷的触感还有那种窒息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他穿越而来最直观的证据吧。
“你好像想起了什么?”
微微歪了歪头花散里询问道。
即便无法探测白洛的情况但她却能看到白洛微微皱起的眉头。
皱眉的白洛她还是第一次见。
“你说如果我的灵魂被撕裂的话有没有可能会把属于我的一些记忆也撕裂掉?比如我过去生活在哪里经历过什么事情?”
对此没有太多研究的白洛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花散里身上。
对于花散里除了系统和穿越之外他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到了。
毕竟这只是她残余的记忆。
虽说能简单的和他对话但若是消耗掉所有的能量之后它便会不复存在。
所以把一些东西说给她听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除非这面具以后会成精。
“也不是没有可能。”
微微思索了一下之后花散里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人类的灵魂是非常脆弱的甚至受到一丝丝惊吓都要很久才能恢复。即便使用特殊手段对你灵魂做手脚的人很高明但想要不完全影响到你还是很难的。”
“这样吗”
简单的谈论之后白洛基本上已经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不管花散里或者说狐斋宫的判断是否正确但其所给出的猜测应该和事实的真相大差不差。
毕竟这是迄今为止他听过的最靠谱的结论了。
“说起来散散兵那孩子的情况如何了?”
叫起散兵这个名字的时候花散里看起来有些不是很习惯。
看起来平时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应该不是以这个名字互相称呼。
也对对于散兵而言愚人众绝对算不上什么好地方。
他是绝对不会让其染指自己的巫女姐姐的。
“情况很不错说是脱胎换骨都不为过。”
白洛以一种感叹的语气向着花散里说出了她消失之后的情况。
虽说她留下的这段记忆是为了向自己解答所谓【同类】的疑惑。
但白洛也不吝于将其告知她。
白洛可不觉得她留下这段记忆只是简单的想完成二人之间的约定那么简单。
同为乐子人他太了解对方了。
“这样吗?”
听到白洛的描述之后花散里看起来要开心了很多。
发生蜕变的散兵对她而言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从花散里的角度来看她做了一件能让狐斋宫为其感到骄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