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挺起了胸膛还倒吸了一口凉气并且略显诧异的向后方瞄了一眼。
就好像有人用凉手插入了她的背后弹了一下她背后的带子一样。
“怎么了?吓到了?放心这只是普通的蜘蛛并没有元素力量和毒素也就那口獠牙比较可怕但对你而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刚好画到蜘蛛獠牙的阿贝多听到银那边的动静善意的解释道。
他还以为对方被他画出来的蜘蛛给吓到了。
“嗯明白了。”
银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再次拿起笔记起了阿贝多提及的重点。
至少看到她动作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至于她笔记本上的内容除了阿贝多能勉强辨认出一些之外换成其他人估计都会一头雾水。
没办法完全继承了白洛衣钵的她写出的字别人完全看不懂。
身后那人的手很凉行为也充满了恶意但在这异国他乡之处银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安心。
手中依旧在记着阿贝多的教导但她稍稍修改了一下其中几个字。
虽然整体意思没有任何的改变但从笔记每行的第一个字去看的话就能看到一句问候。
【你来了?】
她相信给予自己白银之名的人绝对能看懂她的意思。
果不其然在她写下这几个字之后她背后再次有了被什么触摸的感觉。
那个冰凉的手用手指在她的背后写下了几个字。
【放开了去玩一切有我在。】
看来背后那人也已经意识到她穿着这件衣服在这个国家将会面临怎么样的风险。
不过那人并没有像阿贝多那样建议她换掉这身衣服老老实实按照这里的规矩去做事。
而是让她放开了去玩。
无论她招惹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她身后的那个都会帮她摆平的。
“嗯。”
配合着在讲解蜘蛛情况的阿贝多银点头应了一声。
在其他人看来她可能是在回应阿贝多实际上她却是在回应暗处的白洛。
背后那冰凉的触感消失不见银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但清楚对方就在自己身边之后对于此次光华容彩祭之旅她已经不再担忧那么多。
反正有人兜底就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节日去过吧。
“明天我要帮忙去画五歌仙的画像你要一起去吗?”
根据阿贝多对银的了解她应该不会愿意出门才对尤其是在这特殊的情况下。
他会这么问完全是出于对银的尊重。
“好。”
可出乎他预料的是一直很抗拒出门的银竟是合上了手里的笔记本同意了他的邀请。
而银这种反常的举动也是让阿贝多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每一次银有这种情况都和一个人脱不开干系——白洛。
难不成刚才他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