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并未曾与之交手还以为只是个尤擅轻功的武林后起之秀。
在他看来柴信年纪轻轻能将轻功身法锻炼到如此地步已然极为难得。
但要说到内功却是绝然离不开水磨的工夫漫长岁月的打熬。
柴信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的年纪纵然打娘胎便开始习武一刻也不曾歇息满打满算又能有多少年公里?
他云中鹤已年过四十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头纵然不已内功深厚着称可也不至于比一个二十岁的小年轻逊色吧?
这些念头只在刹那之间闪过说话间他手臂弹动登时一只寒芒闪烁的铁杖钢爪自袍袖中探出瞄准柴信的胸膛便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小子你怎能凭空污蔑岳二爷?我可没喊帮手!老四这是我跟那小子的赌斗你不要掺和!”
岳老三见到这一幕心下不由大急。
他这个人最看重信诺同时也在乎自家名声无论如何也不愿让人说自己以多欺少不讲规矩。
一边喊着他脚下也猛地一跺往柴信这边赶来。
柴信对云中鹤的出手早有防备双掌乍然齐出表面光泽氤氲一掌捏住钢爪后的铁杆另一掌则势若奔雷直取云中鹤面门。
云中鹤着实未曾想到面前这个年轻的小子居然能徒手捏住自己的兵刃同时还展开反击!
尤其是那捏着兵刃的右手简直如铁钳一般硬生生夹住了他的铁杆钢爪莫大的内力袭来竟丝毫不比自己逊色!
“这小子内力竟如此浑厚哪儿冒出来的怪胎!”
云中鹤心下大惊知道自己方才小觑了对方眼看其左掌直奔自家面门而来仓促间赶忙挥出右掌应对。
可惜他这一掌毕竟是急切间拍出只来得及拦截到柴信的手腕。
不过倒也改变了柴信左掌的走向
那本该拍在面门的手掌按在了对方的左肩上。
“砰!”
这一掌力道不小虽未让云中鹤肩胛骨断裂却也令其持杖的左手猛地一抖不得不撤回兵刃。
这个时候岳老三也已赶了上来。
“老四你且退开不可坏了老子的名声!”
岳老三大声呵斥。
同时手中鳄鱼剪自云中鹤脚底划过。
“老三你莫不是疯了?不帮我倒也罢了怎的还帮着旁人对付我?”
云中鹤赶忙躲避侧身跳开丈许长脸上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我岳老二向来说一不二与这小子的赌斗尚未分出胜负岂能容你从中作梗?”
岳老二以剪拄地满脸的义正言辞同时伸手指了指木婉清。
“何况这小妮子是我徒弟媳妇儿无论如何不能容你这老小子染指!”
“徒弟媳妇儿?你那徒儿不是死了吗他竟有这样貌美的媳妇儿?哎呀他死都死了这小媳妇儿年纪轻轻成了寡妇岂不可惜?”
云中鹤闻言眼睛一亮看向木婉清的神情愈发猥琐色眯眯地好像要把人生吞了。
“我云中鹤最见不得美人受孤苦必须要好生怜惜!”
“放你娘的狗臭屁!孙三霸那小子死了我这是看中了一个更好的徒弟这丫头是我新徒弟的媳妇儿!你那贼爪子要是敢乱伸看我不把它剁了!”
岳老三虽是个恶人但也是个护短的主儿这会他已经认定段誉是他的徒儿自然会加以维护。
“老三你!”
云中鹤虽有贼心可这会儿他还真不敢继续发作。
方才与柴信交手一记之后便知对方实力很是不弱甚至隐隐还要强过自己。
再加上一个岳老三从中作梗他就更是半点胜算也不会有。
只能将色心暂时按下另作他谋。
“罢了为一个女人伤了咱们兄弟情谊不值当!老三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云中鹤脸色变得极快方才还十分愤怒这会儿已经满脸微笑。
他这是故意哄岳老三说些漂亮话罢了。
岳老三倒是实诚人家这么说了他也就信了前一秒还带着怒气的脸上顿时喜笑颜开:“哈哈哈你这老小子今儿倒是难得的识相!”
说着他扭过头看向柴信:“小子咱们赌斗还差一招再来吧!”
说到这里他脸色都有些难看了。
方才已经连施九招可却连柴信的影子都没碰着眼下还剩一招他又还能有几分胜算?
纵然他头脑简单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可他却是个实诚人既然已经定下赌约便不会想着毁约。
“岳老三你倒是个汉子。不过呢我看你刚才搞错了身份。我段兄弟可不会是你的徒儿木姑娘更不会是你的徒弟媳妇儿……”
柴信笑眯眯地开口看向岳老三的神情中多了一丝淡淡的欣赏。
“你呀应该喊他们师父、师娘!哈哈哈!”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老子可不会输!”
岳老三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脚猛然踏在地上尘土飞扬之间整个人如炮弹般向柴信冲去。
“哈哈哈愿赌服输赶紧拜师吧!”
柴信浑然无惧朗声大笑间身形变幻。
岳老三含怒一击终究还是落了空!
“十招已满胜负已分!岳老三还不跪地拜师更待何时?”
柴信飘然落地衣袂舞动丰神俊朗如神仙中人。
“啊啊啊!气煞我也!我堂堂岳老二竟会败于你这个小儿之手!”
岳老三气得狂吼但又不得不服输。
“岳老三你莫不是想反悔?可别忘了谁要是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