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第31章 冤魂骨和古佛舍利子!
白衣道人跳起来死死扣住我肩膀:“阴婚契成了!”
“冥约完成了阴婚契怎么会成了?”。
我先是一怔然后笑道:“道长你在开玩笑吧”。
白衣道人急躁的叫喊:
“你那只右眼就是阴婚契成了的证明”
“人怎么可能拥有那种眼睛充满邪性阴寒”
“刚才我就在奇怪为什么死劫已经过去而你身上的阴气丝毫未消减反而增加”。
“看到你那只眼睛我瞬间就明白了阴婚契早就完成了今夜根本算不上是死劫”
我摸着那只右眼蹙眉道:
“道长的意思是这只眼睛是因为阴婚契完成的缘故才会成这样?”。
白衣道人认真点点头:
“肯定是如此不然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正常人的眼睛变得像鬼一样”
“这次回龙虎山我还特意打听了阴婚契信息冥约是其中的关键”。
“你那只眼睛应该就是冥约成功的象征冥约代表着你与她交换某种信物她所给予你的可能就是那只眼睛”
“所以你肯定给予她信物了否则怎么成功?”
我果断反驳:
“不可能在我得知冥约之后我就一直事事小心今夜除了你几乎连活人都没接触过更不要说给予信物了”
“信物等等?”。
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些事情:
“道长你说这只眼睛的异变是因为冥约完成的缘故也就是冥约是这只眼睛的必要条件是在前的”。
“冥约给予信物的这事发生在这只眼睛异变前!”
白衣道长:
“没错你仔细想想这些日子是不是给女人东西了因为冥约的限制给予信物时她必须是以女性身出现的而且必须是你主动给予的”
“你认真想想这些天你身边出现过可疑的人没有?”。
“女性身份出现我主动给予“我微闭眼睛使得心沉静下来
在这几日的记忆中努力搜索。
其实这几天见到的人并不多通过我的手给予事物的人更是少得可怜。
首先确定时间右眼的出现是在赶往青龙寺时发生的
当时被溺死鬼拖入水中险些溺死幽绿火炎和右眼诡异的出现救了我一命。
故此冥约肯定是在这之前。
旅店老板?的确是给旅店老板钱了可老板是男的。
花衣老太太?虽然她是女的在她家时也曾递碗面条给她她也不太可能毕竟她身份已经确定。
一个四十年前的厉鬼能和我的阴婚契有什么关系?
再往前一些?
行人路人眼所见过之人一一在脑海中闪过
忽然一个娇小的模糊人影在脑海清晰凸显出来。
那段记忆也被我彻底扒出来
清清楚楚实实切切的我将一颗糖果放在她手中。
虽然她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
是她!是公交车站的那个小女孩!
虽然很是惊奇事实就是这样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能关联上的记忆了。
年龄虽小但也是女性那颗糖果也是我主动递过去的。
她竟是阴婚契的那只鬼!杀掉了果大师的也是她!
白衣道长看我神色阴晴不定主动问:“想到了?”。
我嗯一声:“可能是吧”。
“所以说到头来还是没能逃脱得掉阴婚契?”。
他干哑了好一会:“冥约已成阴婚契定无法逆转”。
“老道实在没想到经历这般波折还是没能阻止”
“这不是施主的错说实话施主算是我见过心智最稳固的人了若是换做他人恐怕早就被这困境给逼疯了”
“人怕鬼是人之常情可敢于和邪祟做斗争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施主可是在和天命做斗争”
“老道见证你出生那次你第一次逆了天命这是二次只不过失败了天命怎会好逆?“。
我疲倦的闭上右眼:“麻烦问下道长我会有什么下场?会死?还是更糟糕的下场?”
“如果可以我不再想扯上其他人”。
白衣道长摇摇头:
“未知我在伏笼山找了几个老一辈的人才打听出冥约的事情至于阴婚契成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他们都不太清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背负阴婚契的人此生悲惨不是死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吸一口气含一会再吐出似是在发泄无聊又或者某些情绪
迟疑少会问道:
“对了上次这只右眼出现时我身上还有一处怪异”。
竖起中指食指:“当时这两根手指上燃起了一种幽绿色的火炎就在方才这火炎又出现了一次还救了我一命“。
“这种火焰似乎对邪祟有些用处”。
我将对付纸人烧断锁链事情一一讲述我对这火炎还是挺好奇的手上冒火这件事情多酷呀。
白衣道长听完皱眉好一会:
“按照你这么说这火焰可不一般应该也是阴婚契给你带来的”。
“幽绿色的火炎我好像在伏笼山的书上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你等我回到伏笼山一看肯定能想起这火焰是什么玩意”。
“对了这是老道的手机号到时我给你打电话”。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朱砂毛笔在我手臂上写下一串号码。
一看到手机 我才想起了我手机还在后院地上丢着呢。
刚想去寻又想到什么走了回来
我目光凝聚在了果大师的尸体上
“道长能劳烦你一件事吗?”。
青龙寺的后院
隐藏在菜园子后的众多僧人墓碑今天又新增了一个。
白衣道长提笔给墓碑补全了名字:“了果”。
我从大殿内顺来了香点燃后一一墓碑们上香。
这炷香后还会有人再来这上香吗?
这种悲凉的事情我才懒得去想我未来还悲惨不定呢自己不想去苦恼郁闷。
我能做的也只是每年抽出来功夫来此上香。
死劫过后我在青龙寺内没有再见到僧人
不知他们是惧怕白衣道长躲起来了还是死劫时发生了什么?
手机壳是亮色的很好找翻找一圈就找到了
而且还发现了另一件东西
一根雪白的骨头下壮上细就像是人体的股骨。
我捡起那骨头入手阴冷发寒手感圆润如同被人盘了几十年的骨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