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诶对对真是不好意思啊”
“一忙就给我拿忘了”。
他立马拿了我五块钱给我。
我收起五块钱手中煎饼顿时索然无味了
果然自己说的话他人会莫名的信服就像现在
我吃煎饼一毛钱都没给还反手说老板忘了找钱老板也不怀疑就给我钱。
滴滴滴
这时候公交车来了
我趁着老板忙碌的时候往脚下丢十块钱
“老板你钱掉了”。
老板一听当即看向脚下丝毫不怀疑是不是他人掉的直接装进钱盒。
之后我提着行李上车
上车后心中仍然在思索今天种种怪事
不这种怪事似乎不是第一次发生。
在面对开门鬼的那一晚开门鬼想要逃跑我当时没有力气去追
怒吼着让他站住开门鬼当时真的傻傻停住了几秒。
借助那几秒我才能将开门鬼灭掉。
莫名的让他人信服几乎不会起疑心杨威也听信了我的话不然现在都被抓了。
这个怎么和齐琦的特性这么像?
齐琦就有这种能力当时利用这项特性轻而易举的融入到学校里
对着别人一说她是新人没人不信任何明显的漏洞缺陷都会被她的话所蒙蔽
那现在自己也拥有这种特性了吗?
下了公交车 坐上班车回村。
在车上时我已经将自己的下一步想清楚了
不能够留在亲人身边不能留在认识的人身边
不能再让无辜的人莫名其妙丧命。
阴婚契这种东西是好是坏我也说不上来就像我看待鬼媳妇一样
既为她的保护而由衷的感谢又为她的行动而忌惮。
她为了保护而杀人哪怕是只是小小的擦伤
就像护士实际上不是我杀了护士吗?
回家再看看亲人离开吧。
现在自己身上足足有一百七十二万其中七十万是林樱
一百万是杨威给的 哪怕是老教学楼的事件没有结束他也没要回这些钱。
还有两万是帮镇长家解决事情后那个道士打过来的。
他倒还听遵守信用的。
他不要回去难道我还主动往回给?
于是只好被迫拿着一百万跑路。
管他什么白衣道士什么灵异对策局的只要老子跑的够远你们就追不到。
到了村里后村子里已经开始升起炊烟
家家户户亮着灯邻里邻外站在路口唠嗑八卦
从地里忙完的人开着三轮缓缓而过不平整土地使得车上的农具砰砰响。
我站在村口望着一切足足站立了几十秒
熟悉的温馨归属感以及淳朴的乡风与这些日子在外遭受的苦难形成鲜明对比。
想多了都是泪。
嘎吱嘎吱这时候一辆三轮车在我旁边停下
是和我家同一条路的胖姨她开着三轮拉着一些杂草
胖姨惊喜喊道:“这不是阿四吗?”。
“放假了?”。
我揉揉泛红的眼眶露出笑容道:“嗯放假了”。
胖姨拍拍车子:“上来我拉你回去”。
“你还拿着行李呢自己走回去多累”。
“好嘞”我将行李丢到车上大大咧咧坐在杂草上。
三轮车穿行在村子里
我不断和路边的叔伯们打招呼见面打招呼几乎是乡里人的习惯
一句吃了吗回来了简单的字却能磨合掉生疏
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了一个人
在村子里唯一一家饭馆里瞅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正抱着碗大口嗦面
这里离家很近于是我和胖姨打了个招呼提着行李下车。
来到饭馆里我一巴掌拍在那人背上
噗那人一受惊吓面条子都快从鼻孔里喷出来了。
回头看到我惊喜不已;‘你回来了!’
“道士你怎么在这?”。
我将纸抽递给他
这人正是当初在镇长家道士。
黄袍道士欢喜伸手抓向我肩膀
我连忙躲过因为我无法确定鬼媳妇的判定程度
会不会只是因为他人拍肩膀用力就会杀了那个人?
我不想用他人的命去测试这种无聊的事情。
黄袍道士也不介意用袖子抹了把嘴巴道:“可算等到你了果然你住在这个村子里”。
我警惕起来:“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你怎么查到的?”。
道士摆摆手拿出一张合同给我
我接过一瞧是镇长和道士立的合同
意思也就是道士解决鬼事然后镇长给道士钱镇长家一共给了三千块。
嗯给三千了?道士给我打了两万?
这是什么分配方式?
转头一看道士欲哭无泪:“看到了吧一共才三千块说好的四六分你六我四本来我是想给你添个整数凑够两千”
“谁知道手滑添成了两万”
“我不管你待把剩下的钱还我”。
我将合同还给道士:“就为这事?”。
道士:“你上次就留了一个卡号我连你学校都不知道于是我通过你这个卡号追踪查到了你村子位置”
“想着在你村子里待上一段时间你肯定会回来”。
“还真等到你了快还钱!”。
我拿出手机哭笑不得这道士有些意思那三千块钱他还真分还好心给我添个整数
道士也不容易都找到这里来了
我还怎么好意思贪他那两万块钱只好将多的部分给他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