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绵长万千丝线的浮尘甩在他脖子上浮尘迅速死死缠住其脖子
另外有两把浮尘缠绕住崇阳的双手
一瞬间三个道士以浮尘将它紧紧束缚着
其他道士趁此机会各自下手
数张不同颜色的符箓贴在崇阳头上后脑胸口背脊等等
三四把长剑几乎同时刺出宝剑出鞘的寒芒在月夜里闪过我们每个人的眼眸
陈真人目光穿过崇阳直视那漆黑的入口眉头一挑
预感不对连喊道:“等一下”
他的声音陪同锋利的长剑从崇阳身子贯穿而出
噗滴答滴答
在陈真人话落长剑染血后庙宇内一片死寂众人都是呆滞的
只有那滴落在每个人心头刺痛眼睛的鲜血才能唤回一些思绪。
血
崇阳在滴血?
三个道士的浮尘下意识松开了崇阳不敢相信的望着我们
那只手好像是伸向我们每个人。
崇阳倒下了而我们也明白了。
崇阳!
道士们只是呐喊却不敢上前或许他们认为他们没有这个资格
杀人的元凶有什么资格?
我手中冤魂骨掉落地上最不想看到的还是发生了
崇阳道长死了刚才死的那个是真正的崇阳道长
那个披皮鬼它将皮还给了崇阳
还人皮就像它剥人皮一样简单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绽。
凭什么?凭什么它肆意剥掉人皮如今又肆意的还回来?
崇阳哪怕是出来后就反驳他不是披皮鬼有人会信吗?
如果不是眼前一幕谁能相信披皮鬼还能将人皮奉还?
崇阳的皮囊已经是怀疑的锚点无论谁的人是谁我们都无法轻易相信。
披皮鬼恰好利用这一点借我们的手杀了崇阳。
他没有死在披皮鬼手上却死在我们手中。
崇阳不是披皮鬼?
那披皮鬼是谁?
它在哪?
陈真人脚步踉跄快要接近崇阳时硬生生停住了脚步咬着牙道:
“不许接近这是那个邪祟的诡计!”
“这个是真正的崇阳邪祟还没现身!”。
我们僵在原地看着崇阳的鲜血流淌
那些道士更是心如死灰
他们出的手自然清楚自己所刺的位置以崇阳这个虚弱的身体来说绝无活路。
我重新捡起冤魂骨愤怒到了极点
那个邪祟简直太诡祟了完全猜不到它的目的更是搞不清它的特性
它不敢与伏笼山正面相抗反而是以偷偷渗入。
陈真人忽然看向入口大喊道:“注意又有东西出来了!”。
此时众人情绪皆是痛心的愤怒数道目光汇聚只希望是那个能够让他们发泄的邪祟。
一个人影率先冲出另一个身影紧跟其后
有了方才的事故道士们自然不再敢贸然出手可这出来的人还让他们大吃一惊
“师伯?”。
两个人影暴露在月光下一个胖一些一个瘦一些。
而这两人出来后一扫周边便了解到情况紧接着就指着对方道:
“它是邪祟!它剥了我的皮!”。
胖道士对着瘦道士阴沉道:“邪祟你竟胆敢披我的皮”。
瘦道士冷笑反驳:“是你在披我的皮鬼喊捉鬼有意思吗?”。
我这一幕搞迷惑了陈真人为首的道士们也是皱眉
这时候入口处又走出两个人应该是一个人另一个人是被拖着出来的
光头道士拖着一个瞎了一只眼的道士气喘吁吁道:“不不对他才是邪祟!”。
“这东西穿着我的皮把我塞进了师弟的皮囊师弟已经被他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