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香灭人非人”。
“四香全灭我这辈子就碰到过一次那一次我还是硬头娃娃不信邪想跟着他人强行下去闯闯”
“好在有个认识的老前辈硬把我拉走了其他几个刚入行的不信邪不听劝强行下墓几天后墓旁多了几个被啃的不成人样的尸体”。
“那个老前辈救我这个毛头小子一命让我永远记住了四根香的禁忌”。
‘不过我们这趟是大吉之前那伙盗墓贼点的香也是大吉这个墓注意一点应该不会有事”。
“我可等不及收拾那帮兔崽子了”他摸着腰间的铁器说。
阿淮对着四根香拜了拜然后背上背包就先行开路
登山绳一头绑在树上一头绑以特殊的绑法绑在身上。
他和覃燕顺着那伙人打的盗洞下去见阿淮身影下去。
我和邵骁龙也照做跟上戴上头戴灯源天黑到没什么影响。
我们走后这片黔灵山旁的这片土包包有恢复了寂静
四根香的白线断断续续上升微弱火星似若呼吸一闪一灭。
陡然一道白线断了!
随即又一道白线断掉而剩下的两道青烟也忽然消散。
四根香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吹灭仅存的火星彻底熄灭。
香全灭了
我们顺着盗洞而下小心翼翼往下攀爬了几分钟后我们碰到了地面。
脚感的回馈是坚硬平整用头灯一照竟是石板
往前看是一个狭长黝黑的洞口
黑幕从光源的两侧包裹我们不敢想象没了头灯我们会不会被这漆黑吞没。
阿淮调整一下头灯提着工兵铲领头走着:“大家小心一点”。
“嗯”
“好”。
我与邵骁龙平行本能的出于男人的保护意识
我们让覃燕走着我们前面刚好让她在中间前有阿淮后有我和邵骁龙。
没走多久我们就停下了
只见阿淮楞在原地握着工兵铲的手略微颤抖我和邵骁龙走进后人也怔住了。
前面本该无路的淡灰色的墙壁上极不和谐的多出一个焦黑大洞碎石满地都是
往内看去多个石像倒地碎的不成样子。
邵骁龙忍不住骂道:“这群兔崽子在这种地方用这种程度的炸药?怎么不把这群王八蛋给埋了呀”。
那个洞的直径大小已经不能说是为了通行
简直像是刻意搞破坏一样三四个人并排都能一起进去。
阿淮迈步走进去将倒地的兵马俑扶起来好几碎的站都站不住。
通过墙后是排列成阵的上百兵马俑如同是在外守护着陵墓内部。
我们跟着阿淮在众多兵马俑间穿行这些兵马俑极像是活人
他们完美的呈现人的姿态欢笑闲谈忧愁连面部细节都做的巧若天工。
笑时面部会有褶皱谈话的嘴巴里是空洞的
难以想象这些兵马俑在那个时代是怎样被创造出的
他们被多少工匠的血汗塑造过再次等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