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
“没人谁是披皮鬼它早被我杀了如果硬要说的话我才是啊”。
我笑着说话时口中舌头上不时露出的怪异图腾令两胡与李沐鱼头皮发麻。
两胡:“你重瞳与蒲牢皮”。
李沐鱼也不是小白她一眼就看出那图腾的来历不由得骇然:
“龙门九家的龙纹!”。
“那眼睛是重瞳这怎么可能?”。
我自顾自的笑着不顾旁人:“干掉血荷里的那只鬼的人是谁?”
“恍然间我才想起蒲牢皮与重瞳在我身上啊”。
“我追杀它大半年费劲心思将它杀了取走了它的重瞳与龙纹可现在重新掌握重瞳与龙纹的人是我”。
“我是张阿四还是披皮鬼呢?”。
李沐鱼想说些什么可却被两胡道士拦住了
两胡道士脸色凝重的朝她摇了摇头他们就这样待着直到几个小时后。
我情绪慢慢冷却下来沉默下来。
两胡道士突然发话:“是你拿走了重瞳与蒲牢皮?”。
我没说话只是咧开嘴笑了笑右眼眶里的重瞳与舌头上图腾足以证明一切。
两胡抓挠着头发:“我曹我怎么就搞不懂了?”
“重瞳突然出现在你身上你又莫名说一些疯话披皮鬼啊什么的”。
“重瞳加上蒲牢皮你这样子简直像是”。
我:“像披皮鬼是吧”
“也许披皮鬼并没有死呢它来夺取重瞳与龙纹被我发现我与它交手中重瞳与蒲牢皮意外到我身上”。
两胡道士更加摸不到头脑了:“啊?这这也说不过去呀”
“早上的时候你还在惆怅重瞳与蒲牢皮丢失了呢现在你说早上那两样东西就在你身上了”
“早上时和你回来时我们并没有看到重瞳与蒲牢皮”。
对此我辩解说:“蒲牢龙纹本就是血脉的产物可显现也可隐藏唯有真正动用时藏无可藏”。
“至于重瞳重瞳一直都在我眼睛里只不过我被原本的眼睛所挡原本眼睛掉了后重瞳自然补上”。
两胡脸庞疯狂抽动:“开什么玩笑呢?重瞳补上?你当人体是玩具?。
“哈哈”我戏谑着四个重瞳打转盯着他看:
“这也是披皮鬼的特性呀?你了解披皮鬼吗?”
“披皮鬼的确还活着啊不然血荷里的鬼为什么会变成鬼皮?重瞳与蒲牢皮为何会到我身上?”
“除非我是披皮鬼?不然怎可能无伤移植这些东西?”。
几句话将两胡道士噎死了将一切无合理思维漏洞推给披皮鬼是无解的
没有人对披皮鬼很了解也没人真正了解披皮鬼的特性。
但这会导致两胡的猜测偏向另一个方向!
我就是披皮鬼!
重瞳与蒲牢皮在我身上这事本就难解释
我要硬解释清楚的话首先要将我能夺取其他鬼的特性之事说出去。
这事几乎与阴婚契一样是我最深的秘密夺取其他鬼的特性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就连我自己也是迷迷糊糊将此事说出来简直像是在自爆。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信就算有人信我敢断定我的处境不会好过。
你偷偷开挂或许无事可明目张胆的说自己开挂这会是什么结果?
如果我解释不清楚另一个猜测就诞生了。
张阿四被剥了皮现在的张阿四是披皮鬼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熟练掌握披皮鬼的特性否则我大可将重瞳与龙纹还回去制造出重瞳与龙纹只是被盗的假象。
只是现实可不给我这个掌握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