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它能拔掉龙纹者的龙纹舌头装到自己身上。
它能读取记忆其实是读取皮囊的记忆皮囊见证人的一生同样的原理它能将鬼当做皮移植到自己身上只是有一定的限制。
我余光看着角落处一条断的舌头若有所思。
龙纹是血脉的体现凝聚它与重瞳不同
披皮鬼并无实体所以无承载物它的做法是换上舌头。
我的做法是将龙纹移植到了舌头上。
现在的我和披皮鬼太像了我若是不证明身份没人会信我是张阿四。
在我干掉披皮鬼夺取到它特性的那一瞬我就已经很难是我了。
我试着用手扣下重瞳可都快扣出血了还是不行
果然现在披皮鬼的特性在我手中不稳定也就是失灵时不灵的状态。
不是自己的东西总需要适应的时间。
我一点都不觉得夺取到披皮鬼的特性是什么好事。
因为重瞳与我的事情导致今天又没赶得上火车只好继续停留一晚。
这段时间两胡道士都没太敢和我说话他也不知道和他聊天的是人还是鬼。
仍然三人一个屋子
李沐鱼睡觉时都拿着红绳两胡道士捏着符箓。
我闭着眼睛没有一丝睡意事情越来越乱麻了。
本来干掉了披皮鬼想着重瞳还回去后便找个地方待到下个月十四号那天
事情永远是出乎人意料的
就像现在我有了披皮鬼的特性重瞳蒲牢皮在我身上。
不过流程未变去到伏笼山将重瞳奉还找个地方等死。
“阿四”
“阿四”。
耳边忽然响起熟悉却苍老的呼唤声
我倏地睁开眼弹身坐起
而迎面看到的却是一个大大的坟包血褐色的坟包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坟包。
这是我家的祖坟!
我再三张望这坟包一扫周边环境更加确信了这就是我家的祖坟!
我不是在宾馆里吗?突然出现在这里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梦。
哒背后蓦然传来脚步声
我警惕拧身身后是一个提着灯笼的小老头破旧的中山装头发上白丝少之又少。
他张开嘴对着我笑:“阿四”。
我艰难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爷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