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要谁走?”。
狻猊父亲置若不闻疑问只是痴痴的继续说:“要走啊”。
“再不走就完了要完了一切都完了”。
“什么都完了”。
狻猊父亲一共就说了这些话之后没有再说过一个字狻猊试着去问也没有结果。
晚饭的时候狻猊也感觉不对劲:“我爹他没有像今天这样异常过”。
“他说走离开这里”。
“说这话是面对着我们两个的但我想这话应该是对你说的我爹他让你离开这里”。
我:“会离开不过是在拿到李四残肢后”。
狻猊:“其实你不必在意我爹的话他总归是个痴子话总是疯疯癫癫的”。
“希望是吧”。
我总觉得狻猊以及狻猊的家人都有一些问题。
狻猊的爹是个痴子而狻猊的娘又早早死了。
就剩下一个狻猊按理说狻猊不应该会在狻猊家受到这种待遇。
肉鬼也说过狻猊爹的痴傻不是血肉的问题而是魂体上的。
我跟踪狻猊也没能调查出什么反倒还帮了狻猊一次。
晚饭过后各回各屋。
我将房门关好后肉鬼在耳边讥笑:
“有必要关吗?说不定今晚她还会再来呢”。
我:“我倒是希望她来呢她若是不来找我不将这件事情搞清楚这事情始终是一个大郁结堵在心中”。
肉鬼:“这丫头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样子像她这样的我随手能碾死好几个”。
我调侃道:“说不定人家是装的呢像你这样的大戾人家也能随手碾死”。
肉鬼:“怎么可能绝无可能”。
一夜依旧是无眠肉鬼倒是总是叨叨唠唠的听得久不免厌烦
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我打起精神起身肉鬼也大笑道:“看吧果然是来了!”。
“这下有趣了”。
我提着刀去开门打开门后门外的人不出所料就是狻猊
狻猊穿着毛呢大衣下巴缩在高领毛衣里面鼻子微红。
有了上次的事情这次我对夜晚的狻猊警觉了不少悄然之间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有事吗?”。
“那只兔子不见了”。
兔子?我微愣一下思绪稍转便明白了
这个狻猊或许不是昨夜的那个狻猊是正常的狻猊。
有点失望同样也有点疑惑我问道:
“兔子怎么会不见呢?”。
“还有你为什么要在夜里找兔子?”。
狻猊满脸惊容神色也憔悴:“我一直在留意着兔子我担心它会和其他宠物一样”。
“夜里我起床好几次查看它可就在刚刚我起床去看的时候它不见了”。
“和以前的那些动物一样不见了”。
我揉揉眉心正常的狻猊还是比较好应付的:
“你别着急慢慢说”。
“那兔子你放在哪里了?”。
“我房间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