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几乎连眼眸遮挡只留出一道狭隘的缝隙。
口鼻等也没显露在外是否还能呼吸可能是见到这人时会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事情。
一种诡异的注视感由满是红色绷带中间隙透出看不见绷带下的眼眸只能体会到他在注视我。
“无心”。
简洁的二字透露出诸多信息。
这人的声音是有些老态的 再加上那绷带阻隔的缘故使得声音多了份沉闷。
“看来你是把我给忘了”他继续说道。
“生而幼时暮落重生一生一循环终生无法停止的成长逆天而生逆天而掌”。
我用眼眸将这人的印象铭记话说到这份上他的身份早已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逆天长!”
身负黄金血逆天成长两种大异的大异之人逆天长眼前的这人是逆天长。
逆天长呵笑一声:“你可还记得与我的约定?”。
我未加思索道:“如果我能活得过那十天你将会与我做一场交易你会用黄金血来作为报酬”。
逆天长允可点点头看了麻箐几眼:“你度过了那十天你活了下来”。
“可你似乎忘记了与我的约定”。
“我在王家等你几日迟迟未见你来”。
“既然等不到你我只能亲自出马了”。
“恰好对策局的人在追踪你们我便借助灵异对策局的人追来了”。
“怎么?黄金血不足以让你心动?”。
我叹口气这事我没有忘记。
他要给我黄金血说真的心里没点心动是不可能的。
只是从张家古宅离开后事情就源源不断。
先是李家而后是龙门九家再到解开李又又的阴婚契。
麻箐现在又是这种状态我还怎还有闲心去惦记什么黄金血更不要说去和大异之人做交易帮他做事了。
黄金血是好但那是大异之人的天生之物曾经的重瞳被四瞳收回九珀的九张龙纹也回归到了她身上。
大异之物似乎无论经历怎样的波折最终都会回到原主身上。
我过多惦记又能如何?
与张家李家的事情就够头疼的了再去跑王家折腾我没这种闲心。
我解释道:“没有只是不想牵扯过多的麻烦只想安生一段时间”。
“安生?”。
“你在说什么蠢话讲什么可笑的笑话?”。
逆天长沉闷的大笑他手从口袋里伸出看那手的肌肤并不像是老年人。
他用手指着地上对策局的人:“他比我先到半日他在这红门岗一直监视情报也早已汇报对策局”。
“对策局的人八成已经在路上这就是你要的安生?”。
“卷入纷争引发波及四个家族的动荡的关键人物你说你想要安生?”。
“你躲藏起来想隐世这是何其天真的想法”。
“还是说怕了惧怕阴阳张家不敢与对策局相碰只想灰溜溜的躲起来”。
我浑然无所谓的说:“你这样认为也没什么问题”。
“总之与你的那什么交易我没什么兴致你的黄金血自己留着吧”。
“对策局要对我们下手就下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