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想象究竟是何样的敌人才能伤到麻箐促使麻箐陨落。
上次离别时她一手推开青铜船一己之力镇压逆天长等多名五官长
再见时她已然永久沉眠魂体止不住的崩裂。
逆天长能听到我的话他回应说:“物极必反阴盛阳衰阴极盛自当会走上那个尽头”。
“她的成长超脱还是没能抑制住她还是达到了那个地步”。
“大劫降临上个时代大劫的产物怎会被这个时代的大劫所容劫难在即应劫之人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这一世我未能救下她”。
我一点点扫过她魂体她那副躯体布满了伤痕剑伤爪伤贯穿的空洞随处可见。
“谁下的手?”。
逆天长:“很多追溯主要伤陨落的关键。这归咎于一个诡异生灵”。
“那是本次大劫的产物”。
“大劫已经开始了浩劫无法逆转不得了的家伙都会显现人世”。
“这是你离开后的第七天”。
他的话逐渐变多了像是倾诉心里话般絮絮叨叨:“那些隐世的大戾被镇压的鬼王都跑出来了”。
“说起大劫的主要还是那几个鬼引起的”。
“言说无法形容的生灵也是大劫的关键点”
我:“你说这是第三次大劫大劫的祸因究竟是什么?”。
逆天长:“清洗”。
“应劫之人都应当在大劫中死去大劫也算是天地的一种查漏补缺”。
“大异之人三无任何世间大异违背世间常理的都是应劫之人”。
“谈多无用真正的大劫永远不是口头能叙说的应该去看你应该真正去见证一次大劫”。
“日后你会知晓你会知晓大劫的一切”。
逆天长紧紧抱着那红嫁衣少女自嘲的说:“你不会是我你一定不会是失败者”。
“我失败了我的路失败了”。
“你切莫要走我的老路我一个失败者其实并没有给你授经的资格”。
“失败者”我研磨一下这几个字而后眼眸灼灼盯着他脸上的红色绷带那通透的眼神似若能看穿那红布。
逆天长他突然对着我伸出手。
玉白修长的手掌探出逐步涉入青铜船内的时间。
看似只是伸了过来实际上他在跨越时间。
方才我也有做过只是我的手被时间消抹了。
逆天长的手掌上陡然多出诸多裂痕荧光在裂痕内发辉与时间的消磨最抗衡。
我对其也伸出手。
逆天长提醒道:“与我接触可等于跨越时间会被消抹的”。
“没有关系”我简短回答。
我与他的手没有差异肤色一样看上去让人怀疑就是一个人的双手在互相接近罢了。
两只手指尖接触的瞬间我与他手臂都裂开大痕手臂以恐怖速度转向透明。
逆天长不退反握我也进而相握。
两只手彻底相握握住大概数秒握住的十指崩散手掌寸寸龟裂消抹在虚空。
我与他接触到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