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烨台近乎绝望的悲鸣:“说什么?哈哈哈哈!她说她要杀光我们!一个不留她要杀光我们!休想她休想!”说完就开始在房檐上狂奔。
可余之画却紧张的大叫:“章兄小心!前面是前面可是还未修好的茶楼啊!”
“啊!”余烟罗一声尖叫捂住脸她看的清楚章烨台脚下已经踩空整个人在房檐上打了个旋墨色的衣袂随之一甩头脚已经调换位置直直倒栽了下去眼见又是一条人命。
“余员外!”欧阳白已经叫出了声迫在眉睫之际余之画用力扑了出去一把拉住他的衣衫被章烨台拖着险些也掉了下去幸好牢牢的扒住瓦片才在千钧一发时停住。
正在诸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阵清风袭来又吹起了那曼妙诡异气氛章烨台还没来得及说话双眼已经流出眼泪哭的扭曲而异样。
“陆官人随我往前去不久就到暖阁厢佳人理应配才子哪有穷酸去高攀愁苦娇娘等解颐”
欧阳白侧脸看向云锦天一脸不可思议道:“除了关三娘与宋生人全都齐了!连给陆君带路的泼皮都有人唱了!今夜还真是唱了一场不可多得的《薄情郎》啊!”
“还愣着干什么!”凰姬突然开口“快去把扶下来兴许还有法子救治!”
云锦天白影一动好似仙人一般飘然而去一把揽住已经痴傻的章烨台又将余之画背了下来。凰姬也顾不上许多大声叫道:“姓章的你现在是死是活姓章的!”
章烨台似被凰姬声音吵醒突然打个激灵嗷嗷惨叫“她来了!是她!是她!她来了来了!救命啊救命!!!”喊完脖子一沉便如一滩软泥般倒地不起。凰姬大着胆子探他鼻息指头在鼻下一触倒吸一口气又苦叹一声向几人摇摇头“已经没气了!”
面对着这张毫无血色的脸诸人的心头好似压着千斤巨石一般。
余之画颓然惨笑面如土色“没用的谁都逃不掉下一个应该就是我了!”
“我们进屋吧!”凰姬让诸人放下尸首眼中的恨意陡然而起“余员外余小姐我与云老板绝不会再让一个人出事了两位去我房间!不论是人是鬼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本事!”
四人前后走着到了凰姬房间点起火盆围坐一圈。听着火盆中黑炭的爆裂声欧阳白再也耐不住这份安宁张口问:“凰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陪着余员外与章兄么?怎么还会”
凰姬此时已褪去凌人的气势仔细回忆着方才发生的事情缓缓说:“不错我是陪着他二人。可姓章的自从离了放他义兄的房子就不对劲一直喋喋不休的说什么不可能什么骷髅。然后突然又嚷着要去看尤延庆的尸首余员外劝他冷静些还好心差遣余小姐给他端酒压惊说等到天亮了报官之后再见分晓。可姓章的根本听不进去和余员外吵了起来还抽出怀中匕首说要将我们杀光陪葬。谁知道他刚准备对余员外行凶忽然忽然就发起狂来说那女人来了来取他性命了直直飞奔出去他武功不低我根本拦不住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看见了真是蹊跷!我根本没有感觉出一丝鬼气这些人又是怎么发起狂来的?”
“一定是她啊!”余之画说的失魂落魄却又那般笃定。“除了她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