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吾行茫然。
赵汜再受打击。
显然两张符箓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陶天师最起码捡到了一文钱。
而姜望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陶天师自也不知晓内幕只觉得贴在姜望身上的那张符箓是废品他当即又宽慰赵汜道:“能直接画出符箓便已是天赋异禀且莫好高骛远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来找我我自将毕生经验传于你。”
赵汜镇定精神。
没错我是个天才没有任何挫折能击垮我!
白姑娘赵某势必会帮你报仇的!
谢吾行有些郁郁寡欢根本没听陶天师和赵汜在说什么因此很突兀地打断话题说道:“我怀疑姜兄在刻意躲着我你们帮我分析分析到底是为什么?”
陶天师沉默。
心想我哪知道?
赵汜则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他可能纯粹有病与你无关。”
谢吾行恍然道:“那看来姜兄病得不轻但是什么病能让姜兄躲着我?”
他很纠结这件事。
赵汜没有再给出答案他现在迫切想要画符直接拉着陶天师离开留下谢吾行皱眉苦思。
“那个神祇短则一日便会来到浑城神符的力量以及姓范的引出煞气虽让神国被滋养但却有限哪怕期盼那个神祇已死可我越显心悸总觉得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翌日清晨姜望躺在藤椅上有些愁眉不展。
说什么弑神杀仙实则就是在舒泥面前显个圣哪怕他坚定信心可终究还是稍有踌躇。
但最让他状态不佳的原因倒也并非全在神祇。
赵汜的那张符箓让得谢吾行找到春怡馆姜望便觉得肯定是赵汜又画出了倒霉符。
事实证明确是如此。
昨夜在回府的路上明明地面很平整可他偏偏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跟头。
来到栖霞街他刚刚松了口气不知从哪里跑出一头猪给他来了个野蛮冲撞。
后有屠夫提刀追猪嚷嚷着让他躲开姜望确实在第一时间躲避没想到屠夫挥刀砸猪的时候因猪的竭力反抗再次给了姜望致命一击。
愣是让他自主施展神国力量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种危险也不足以被动引出神国的力量。
姜望当时又很懵没等他反应过来屠夫已经制伏那头猪并向他道歉扛着走了。
因此姜望只能步履蹒跚的往家走然后突降大雨。
他着急忙慌疾奔结果在侯府前一脚绊到门槛上又摔个大跟头。
简直就是倒霉到家了。
符箓会作用一日意味着要到今日入夜霉运才能消失。
虽然回到侯府不间断催动神国力量护体让得霉运减轻但也时不时磕着碰着导致一夜没怎么安睡。
姜望很是战战兢兢极其担心那个神祇不仅活着甚至会提前来浑城。
赵汜则很兴奋一大早便去了西城巷姜望估摸着若是不能真正画出稳定的符箓赵汜怕是得跟陶天师经常打交道了。
夜游神此时说道:“按理来讲就算赵汜画符的悟性极高也很难直接影响到修士纵使神国力量能抵御霉运但毕竟没有彻底抵消因此看来赵汜的情况极其特殊他确有望立足符箓道的巅峰。”
有小鱼根骨奇佳有望成为最年轻的宗师。
赵汜也终于找到真正天赋异禀的门路。
而姜望生来便是洞冥境的修士。
侯府里可谓集齐了修士、武夫和天师三类体系的绝世天才。
如此看来抛除青袍和白袍修士童伯便成了侯府里最废的人?
不知为何姜望有点想笑。
正想着青袍和白袍两位修士迎面而来。
虽然蔡棠古带着东重阳第一次登门时冯灵槐也在场但青袍修士两人最快躺地上未曾注意到站在附近屋顶的冯灵槐。
此刻他们在街上看到了冯灵槐的身影立即回想起紫袍修士被杀的大仇。
他们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先回了侯府。
姜望皱眉说道:“许是萧时年救了冯灵槐哪怕他这些日子没有什么动静但毕竟是杀害紫袍的凶手你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冯灵槐能活着正好也给了你们能亲手报仇的机会。”
因霉运的事情姜望没想牵扯其中。
而且冯灵槐虽是第四境巅峰的武夫但也只是强于洞冥境根本无法和洞冥境巅峰修士相提并论对于滋养神国来说没有太大用处。
考虑到青袍两位修士的境界低微他便再次说道:“你们可以找宁十四帮忙掠阵或者带着小鱼也行总要让她多些实战经验结合你们的力量冯灵槐不足为惧。”
青袍和白袍点头称是实则心里有些颓然。
他们之前曾以为姜先生会指点一二兴奋的等着奈何直至今日姜望也没有提及。
想着或是他们只能帮着姜先生搬搬藤椅根本没有什么良好表现导致姜先生没有想要培养的意思。
可他们虽然也很想表现但完全没有机会啊。
敢来寻姜先生麻烦的最弱也是洞冥境巅峰修士现如今冯灵槐的事情属于自家恩怨就算表现的再好貌似也跟姜先生没什么关系。
但白袍修士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