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五小姐的额头上一个黑黢黢的洞先是冒黑烟而后血如泉涌。她睁大了娇媚明亮的眼睛难以置信看着司行霈哐当倒地死了!
万籁俱寂枪声的余音还在空气里飘荡着。
片刻之后被踢了一脚的汤四小姐失控般的惊叫大哭大喊。
司行霈的枪立马就对准了这个吵闹的女人。
顾轻舟回神扑倒在司行霈的胳膊上枪歪了几分然后子弹还是发出去了把墙壁打穿了。
汤四小姐两眼一翻吓得彻底昏死过去。
若不是顾轻舟那枪就是打在汤四的身上。
顾轻舟回手就扇了司行霈一个耳光:你神经病啊这是人命!
司行霈却望着她胳膊上的血汤五额头上流出来的血精神一震。
他猛然将顾轻舟压在墙壁上狠狠的吻她。
两声枪响惊动了所有人。
司行霈的副官先行一步将后门锁上。
司行霈压住顾轻舟手早已从她旗袍的底下滑了进去亲吻她抚摸着她。
副官见怪不怪立在门口。
顾轻舟狠狠咬他的唇他才清醒几分。
收拾干净你知道怎么做。司行霈对副官道然后一转身直接将顾轻舟打横抱起从后门出去了。
顾轻舟被他丢到了汽车上。
汽车在街头飞跃差点撞翻两个人终于到了司行霈的别馆。
一进门顾轻舟的衣裳就被他撕开了。
他像只发情的猛兽要将顾轻舟吞噬他的动作粗重几乎要捏碎顾轻舟。
疼疼!顾轻舟大叫打开他的手。
她挣扎不开而司行霈的手已经探到了顾轻舟最隐秘的地方。
顾轻舟尖叫又叫又踢终于让司行霈的神志回来几分。
拉开电灯时他仍有几分恍惚而顾轻舟的胳膊屡次碰到他军装上的徽章伤口更深了血浸湿了她的整条胳膊。
她的颈项、锁骨上全是他吻出来的红痕绮丽妖娆又狠狠刺激了他。
她的长发从肩头泻下半遮半掩中她的脸全是白的白得像雪而红唇被司行霈吻得有点肿倒是又艳又嫩。
司行霈到了两杯威士忌一口气灌下去人终于镇定了几分。
顾轻舟浑身不着寸缕司行霈将她抱上了楼拿了件丝绸睡衣给她这是他之前吩咐朱嫂准备的。
疼不疼?司行霈坐在顾轻舟对面看她的伤口。
他头发湿漉漉的凌乱搭下来。
顾轻舟的眼睛微湿声音出不来。
司行霈拿了碘酒和药给她擦拭伤口见伤口并不深只是浅浅的一条不需要去缝针他松了口气。
他擦药很仔细也很小心生怕弄疼了顾轻舟。
司行霈
他抬眸眼眸似墨色宝石一样明亮乌黑只是深敛其中就显得深不可测。
怎么了弄疼了?他心疼问。
顾轻舟则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司行霈见血失控失控到杀人跟宰鸡一样顾轻舟觉得他不正常。
别胡说。司行霈却慢慢露出了一点笑容像安慰顾轻舟似的。
你为何见到血就没了理智?顾轻舟问他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心理创伤?
司行霈不答话。
你请医生看过吗?顾轻舟又问教会医院有心理科你可有去瞧过?
司行霈蹙眉抬起了顾轻舟的下巴轻轻落吻道:别多想睡一会儿吧!
他讳疾忌医。
顾轻舟的心也冷了。
我今天是跟义父义母出来吃饭的。顾轻舟冷然道不需要解释下吗?
我去说。司行霈道。
顾轻舟起身要走司行霈将她放在床上吻她。
这次的吻温柔缠绵。
睡好吧我会打电话给你义父的。司行霈道。
他果然下楼打了个电话去那家饭店他的副官接了然后请颜新侬听电话。
司行霈说轻舟他带走了明天会送回去让颜新侬夫妻俩先回家。
颜新侬怔怔的手里的电话差点没拿稳。
你你说什么?颜新侬耳边嗡嗡的反问司行霈。
轻舟一直都是我的。司行霈直接道。
而后他挂了电话。
颜新侬手里的电话筒也无声掉了下去哐当砸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