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她艰难的睁开眼拍拍碧波的肩膀见她望过来便向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泪水浸湿了她的袖子粉嫩的脖颈间露出细细的红绳。
蓝琳怔了一下收回手疲惫的闭上眼睛。
大夫很快来了皱着眉头开了药房便走了。素月像头发怒的母狮子立在蓝琳的床头大骂起来:“臭丫头还没赚多少钱就给我病了养你有什么用连最好服侍的寿王和陈公子都给搞砸了。”
“要不是寿王发了话又赏了些银子我才懒得给你请大夫。”
“我告诉你也别给我装病谁都有第一次给我养好身体要是卖了查价钱就在你账上补。”
“碧波你个死丫头杵在这里干什么哭哭啼啼的将妆都弄花了浪费我的银子是不。”
“啪!”清脆的鞭子声肯定打在碧波的身上蓝琳想要睁开眼可身体太软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
“哭哭就知道哭一个二个的赔钱货换身衣服给我接客去穿的跟死了老妈一样你妈妈我还没死呢!”
……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终于清净了。蓝琳沉沉地睡过去当彻底好了已是七天以后。
穿上石榴红的新衣裳抿上唇膏打上胭脂细细对着铜镜描来描去。她不喜王妈妈浓艳的妆容便自己动手画完之后还要得王妈妈的验收这笔就下的更细了。
弄了好些时候对着铜镜左右照照还不错就如出水的芙蓉一般清新可人容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有杀手利器一双有神的大眼睛她想今日应该能让素月满意不然她的耳根子和肚子可就要受罪了。
“清溪妹妹好了吗?王妈妈在催了。”碧波的声音。
“好了好了。”蓝琳回道就朝门外跑去看到桌子上还放着白色的绸布上面带着点点深谙的红这是那个神秘人给她裹伤口用的。
经过几天的修养伤口好得差不多昨日她便拆了布条舍不得扔掉便洗了拿火炉烤干。
蓝琳将绸布塞到枕头底下这才出了门跟随碧波一起今日碧波也要待价而沽她虽早已接客不是处子之身可番邦异貌总要打响名头让贵客们看看所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素月啊素月你可真是任何赚钱的可能都不放过。
蓝琳跟着碧波下了楼今日的大厅布置的颇为喜庆竟然有点像婚堂的现场大红色的灯笼大红色的绸布用大红色地摊盖着的搭台满眼望去全部都是红。
喜庆的红色映衬着台下兴奋的男人们显得多么喜庆又是多么讽刺这些男人看着熟悉的婚堂难道就没人想起曾经娶进门的妻子。
一个个跟饥饿的狼一样放出绿光。
搭台下后面是一群站着的男人他们多半没有什么地位钱财上也是一般般而已。
只有坐在桌前的这些男人才是今日的主角他们有钱有权有肥头大耳的商贾有温文尔雅的文人墨客也有粗狂不拘小节的武林人士甚至连一些小官也按捺不住出现在搭台下方。
现在站在搭台上的是三位小姑娘看身板才刚刚发育而已羞怯的将头埋在胸前不过才是十三四岁的模样这个年龄可才是上初中的娃娃啊。
蓝琳叹然却也知这个社会本就如此。王妈妈一看到她连声喊着姑奶奶耶热情的不得了对她比较另类的妆容也勉强同意了。
她有些奇怪一向将素月视为学习对象的王妈妈怎么对她这么热情想必是在她身上又找到了发财的亮点。
当看到搭台下坐着的富商权贵们蓝琳才知道她猜的果然没错。阿扎木并没有失约他穿着草原上特有的服装坐在搭台的第二排那个讨厌的矮瘦男人并不在场倒是出现稍微富态点的秃顶男人不过与原来那个男人面貌上有几分相似都是她讨厌的类型。
阿扎木看起来神色很焦急双手握着搓来搓去对于搭台上的青葱少女并没有多少兴趣倒是他旁边的秃顶男人拍下其中一个。
她在人群中寻找内心深处隐隐带出一丝渴望可环顾数圈连站着的男人们她也尽量去看差点被其它姐妹给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