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家妹子。”碧波厉声。
耳前传来王雷亭虚弱的声音:“谢了。”这声音很低碧波听不到她听到的是王雷亭肆意的狂笑:“我为何要放?丽丝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你从南至北下海进沙漠多少次生死徘徊我早已记不清你可知一个人以昆虫过生活的日子你可知一个月都没有水是怎样的痛苦你可知被埋在地下绝望无助的滋味……你可知为了得到你的一丁点消息我当了一年的药童你恐怕不知道这药童有多么令人无法想象毒蝎毒蛇毒蛛爬过我的身体无法知道症状的毒药在我的身体肆虐一年的时间里我在毒药和解药之间苦苦的挣扎求得生存为的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王雷亭目光一黯:“我并没有杀那个孩子。”
“骗子……放开清溪妹子……”碧波挑眉锐利的玉簪划破细腻肌肤殷殷血痕。他绝对是骗人的就如当初他欺骗她一样她明明看到他手里拿着刺穿那个可爱孩子的剑。
这些年她自暴自弃流落风尘一颗心早已因为那一夜完全封住。
是他就是他毁了恩人的家毁了她的心。可为何看到他全身是血她依然会痛的无法自拔她宁愿那些伤落在她的身上可是……可是做了那等灭绝人性的事情便是这件事不是他所作为何他对于她就没有一句解释?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就那么决然的离开将恐怖和孤独留给她。
他找了她这么多年她这几年又岂能好过。
碧波粉面带泪:“我不会在相信你绝不。”
啊呀!这两个人啰啰嗦嗦在这样下去只能一起完蛋背上的人是越来越重了呀亏他能抑扬顿挫说那么多话。蓝琳插口:“你既然说没有杀可有解释?”
“我有。”王雷亭接口。
“洗耳恭听。”碧波黛眉挑起。
“不行……我……发过誓。”王雷亭干脆拒绝。
“呵呵。”碧波细密的睫毛下闪过轻蔑嘴角勾起冷笑:“是根本就无法解释吧。”
“我……总之我没有杀那个孩子你若不信尽管替他报仇……”王雷亭一昂高昂的脖子。
眼看这又僵起来。蓝琳恨不得敲王雷亭的头他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动不动就来威胁难道他不知道碧波的性子外柔内刚若是软语香慰美人抱怀也不是不可能。
根据蓝琳分析碧波绝对对那个孩子的死也抱了疑点内心深处是相信王雷亭的话要不然也可能会来这里听王雷亭的啰嗦。
她应该只要王雷亭的一个解释而已。
可可可……这个一根筋的王雷亭竟使威胁的烂招数。蓝琳无语想着该如何解了这个疙瘩现在关键问题就是那个该死的誓言不能说啊不能说那怎么办才好?
一阵风吹过带起雪地上枯萎的梅花瓣。
等等不能说可以写啊蓝琳刚要说。就觉眼前眼前闪过一个人影接着身子一轻已经被带离王雷亭的身旁。
“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耳边清越的声音温暖的怀抱带着梅花的香味。
“等等……”那个家伙是外强中干啊。
陈亦知似生了气:“给我呆在屋里。”他的目光掠过她的脖子眼中闪过阴霾蓝琳猜她的脖子估计被捏红了毕竟王雷亭刚开始的的力气还是比较大。
他的指尖轻触:“疼吗?”
蓝琳还未答话就听身后“咚”的一声她转头瞧到某人彻底的晕死过去另外那个外强中干的女子飞扑到他的身上痛哭连连。
哈还真的不用她那个剽窃的办法呢。不过我的好姐夫啊这掐脖子的帐你可要好好的报答我呢。
某地某人此时却是满腔愤怒。
一掌拍在檀木桌子上“啪……”整张桌子变成粉末。
少年柔和的线条多了几分狠厉:“滚没用的东西。”
抖若簺糠的侍卫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好你个傲霜居然敢上这里来救人少年拿过落在地上的似如白玉般的面具:“傲霜总有一天我要你匍匐在本王的脚下亲自将那封信送回来。”
五指弯曲骨节青白:“咔!”似如白玉般的面具碎成粉末。
“扣扣扣……”有人敲门。
少年拍去掌心的粉末似很闲恶一般拿帕子擦去半晌才道:“何事?”
“属下子容有事禀报。”
“进来。”
一身黑色锦衣黑肤方脸的子容带着寒霜走进来跪在地上禀道:“主子陈亦知昨夜出府属下无能跟丢了。”
“陈亦知?”少年面现疑惑攒眉。昨夜救人傲霜陈亦知这里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貌似这陈兄对那丫头的兴趣也很大呢。
或许……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条可能的线索拿着那封信的傲霜就像是时刻悬在头上的利剑必须要尽快抓到他。
“子容。”少年嘴角噙起残忍笑意。
“是。”
“准备准备……看来我们必须跟素老板好好谈谈。”少年如黑曜般的眸子幽暗不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