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琳一人无聊擦擦藤椅躺在上面仰面朝天瞧着头顶上的树枝不知何时原本干枯没有多少生机的树枝上冒出六七个嫩绿的芽儿在微风中轻轻地颤抖透过树枝的间隙仰望蔚蓝的天空飘过一团洁白的云像是个酒葫芦的模样在微风的吹拂下飘荡着自在而潇洒没有什么方向。
不知为何在蓝琳的眼前浮现起刚才那个大叔的面貌他对她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礼貌的点头虽突然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模样有点惊讶却并不轻视。蓝琳扎的马尾在这女子梳鬓的古代自然属于披头散发的类型。
就如远芳所言在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时那种熟悉感就如才刚刚见过不久一样偏偏细看之下又那么陌生可这心跳总是骗不得人的就在看到这个男人的酒葫芦时她竟然心跳加速脸上发热身体这种奇怪的反应让蓝琳怀疑是不是那个倒霉的毒药起的作用?
突地蓝琳想起今日个在巷道里遇到的那个面巾男在面对他时她也有这种反应看他和哥哥谈话应该是初来青叶镇不久又谈到粮食的问题难道那个面巾男就是眼前这个大叔?那她误砸到他身上的痒痒散……是哥哥解得?
她倒是没看到哥哥有什么异色。这人啊一旦心里有了怀疑有了好奇就怎么也坐不住非想要去瞧个究竟不可。
悄悄地走向独立的小院门只是虚掩的手推上门又缩回去去房里将远芳早上送过来的炸饼子端着万一被发现也有个借口不是。
推开虚掩的门步入这独院当中这院子蓝琳瞧过一次不是特别大大概只有五十平方的样子长着不少杂草想来是很久没有打理了。
放轻脚步走到这院子唯一的屋门口猫着腰向门缝里看过去才瞅到个衣衫的一角。
“哗啦……”门打开。
“啊……”蓝琳跳到一边捂住嘴瞧着哥哥阴沉的脸那目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在他的身后站着那个大叔正端着茶水望着她笑那模样似乎又启了变化不是严肃也不是礼貌大有看热闹的嫌疑。
蓝琳瞪他一眼他笑得更是夸张。
许致远一掌拍在她的头上:“干什么呢?”
“哥哥……好疼啊。”蓝琳捂着头嘟着嘴将手里的炸饼子往前一递:“这不是看哥哥没有吃早点给哥哥送饼子来吗!哥哥不表扬也就罢了还打妹妹我不干啦。”撒娇将黑的说成白的说痛这是以往在现代时对付哥哥的不二法门现在对着这个唐朝的哥哥也是百试百灵。
许致远瞧着眼前耍赖皮撒娇的妹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轻揉刚才被他打过的地方:“好啦知道啦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这般顽皮你也不怕公子笑话。”刮刮她的鼻子:“行了你也别偷听了正好这几日病人很多你身体也养的差不多明日里带着晓芳和石头去诊所里帮忙免得又跑出去惹祸。”
“真的?”蓝琳抬眸兴奋故意不去听最后那句惹祸。
许致远点头蓝琳欢呼一声
蓝琳跟着许致远进门这屋子不大仅仅有十个平方的样子也就支的下一个软榻一把椅子而已摆设及其简单墙壁倒是弄得齐整没有什么坑坑洼洼的地方还挂着三幅画一副泼墨上水图一副众人祝酒图还有一副看不大真切依稀看来是个人的模样。
没有地方坐她便跟着自家哥哥爬上塌盘膝坐在哥哥身边听着哥哥和这个大叔继续交谈。从这交谈中蓝琳倒是证实她心中的猜测这青叶镇的县令大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与他的顶头上司还有朝廷派来的放粮官串通一气。
对外将镇子上有病的百姓召集起来诊治其实不过就是不想太多的消息传出去又可以在外面得个好名声。至于县里常备的粮食被这青叶镇的县令贪污不少关键时刻就少了数目这还不算为了掩盖贪污的事实这位县令从自己的上司那里借来差役扮成土匪的模样抢劫其它百姓的余粮填补漏洞给朝廷上报倒是成了周围百姓自愿自发的。
“啪……”许致远一拍身下软榻气得眼睛都是红的:“这些可恶的吸血鬼太白兄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一道闪电劈过蓝琳的脑袋她试问自己的耳朵没有任何问题这这这……太白?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唐朝大诗人她们自小念着床前明月光的作者李白别名便是李太白不会这么巧吧……
蓝琳发呆的望向面前微笑的大叔:“哥哥他……他叫太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