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爵风要是因为这片刻的欢愉把腿废了估计这辈子会恨死她吧。
“你起来。”
“不准动。”
陆爵风干脆压住她大口喘息着调整呼吸。
白芷听着又有点心疼。他的举动像个幼稚的孩子。
是谁说过?女人天生包容包容男人的破坏欲。
她现在不止是女人都快成圣母了!
“陆爵风我们换个碰不到你腿的姿势。”
陆爵风唰地睁开眼睛看着她黑亮的眼眸里掠过诧异。
白芷红着脸使劲儿推着他“你快点起来我要被压死了。”
“你想压我?”
“……”
实际上女上的姿势确实是她压他。可理论上她从没想过这些细节。
陆爵风这人真是……
“别废话你到底做不做。”
白芷咬着牙脚一蹬膝盖好像碰到了陆爵风的伤腿。
他倒吸一口气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找死!”
陆爵风坐起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
臀下是他有力的大腿跳动的筋脉展示着他的勃勃生机白芷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白芷浑身疼的要命感觉每一个关节都被拆开然后再重新拼接。
她睁开眼起床的时候腿弯的关节咔咔响了两声。
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她耳畔还回响着那羞人的水渍声。
昨夜疯狂的画面好像野草在她脑海里扎根疯长。
反观陆爵风在将她吃干抹净睡得安稳又舒适。
呵呵!
谁特么说的女人天生包容男人的破坏欲。
她觉得这话应该拉出去枪毙十分钟。女人的身体构造决定她天生脆弱男人更应该温柔才对。
可实际上呢……
看到陆爵风安静的睡颜合上那双锐利的眼眸他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人只不过比大多数男人英俊了点。
她忍住把他踹下床的冲动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
双脚刚碰到地板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的双腿居然在打颤!
白芷穿好衣服缓了一会儿感觉大腿的肌肉在皮肤里跳动着。
难受无法启齿的那种。
白芷走出客房阿尔扎克夫妇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芭芭拉微笑着和白芷打招呼。
“早上好。”
白芷微微一笑她刻意放缓脚步避免被这个精明又八卦的老太太发现自己的异样。
洗好之后白芷又端了一盆水走进客房。
陆爵风也醒了。
最可怕的是他的那里居然翘起来了。
如果她记得不错昨天他来了三次不对四次好像也不对。
总之为什么在短时间内那么频繁的使用过之后还能雄赳赳气昂昂的起立?
“……”
陆爵风看到白芷进来也不遮掩任她目光那好奇又惊讶又怀疑的复杂目光在自己准确来说是自己小兄弟身上徘徊。
他板着脸慢斯条理地说道:“怎么昨天晚上不够?今天恐怕不行我腿疼。另外这种事需要节制。”
那道貌岸然的模样简直欠揍。
人家是提了裤子不认账他裤子没提起来就先说教了。
白芷真好奇陆爵风的脸皮是什么做的。
想把手里这盆水泼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