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颜威胁了一个单膝跪在沙发上开始小心的给他剪绷带:“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崔向东问:“你能帮我搞定?”
粟颜淡淡地说:“轻而易举。”
崔向东说:“那可是燕京秦家。”
粟颜语气漠然:“燕京秦家又怎么样?这是在天东。”
崔向东问:“你前公爹究竟是干啥的?”
粟颜手下不停:“你猜。”
崔向东摇头:“猜不到。”
粟颜回答:“那就闷着。”
崔向东问:“你就不能告诉我?”
粟颜说:“老爷子不让。你只需记住他会为你做很多事就好。不该打听的千万别问。”
崔向东问:“那什么才是我该打听的?”
粟颜回答:“除了苗苗爷爷的身份是不能打听之外。其它事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好吧。”
崔向东说:“那你的三围是多少?”
粟颜换药的动作立即停顿。
“嘿嘿嘿你别在意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崔向东讪笑了下:“毕竟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应该没问题吧?”
粟颜没说话继续换药。
崔向东知道人家生气了也不好再哔哔啥闭上了眼心中琢磨秦峰怎么能看到他和粟颜在一起;苗苗的爷爷究竟是何方神圣;秦峰这样做楼小楼知不知道等等。
“苗苗姓贺贺小鹏也姓贺那么苗苗爷爷当然也姓贺。”
崔向东再次想到了这个问题:“但青山的领导好像没有姓贺的大人物。省里呢?”
忽然!
崔向东虎躯一颤——
此前他在分析苗苗爷爷究竟是谁时潜意识内只把姓贺的锁定在了青山;却忽略了青山不仅仅是青山更是天东省的省会!
那么天东省的高层中有没有姓贺的?
左肩好疼。
“活该谁让你乱哆嗦的?”
正拿着剪刀给他“修剪”伤口线头的粟颜随着他忽然一哆嗦剪刀尖刺在了他的皮肤上;赶紧缩回手时低声说:“再出洋相我真给你一剪刀咔嚓掉。”
她以为崔向东忽然哆嗦了下是因为他刚才说错话看她生气后才故意逗她开心的。
粟颜哪儿知道崔向东把眼光放在天东高层后终于知道苗苗的爷爷是谁了!
“怪不得粟颜刚才说让我啥也别管她就能搞定呢。”
“原来人家确实有这方面的本钱!”
“秦峰这个傻逼算不算是踢在了石头上?”
“更重要的是我好像在和老贺的前儿媳在这儿打情骂俏的。”
“老贺知道后——”
“娘的此地危险!”
“我得赶紧离开。”
“至于血压计的知识产权啊生产分红之类的就当是送给粟颜了。”
可算是醍醐灌顶的崔向东闷头反复琢磨过后就知道自己该怎做了。
撤。
必须得撤!
此时撤走该有的好处一点不少。
此时不撤该有的好处可能半点也无。
毕竟粟颜就算是贺家的前儿媳也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能垂涎的。
况且崔向东也很清楚自己当前就是最形象的“丧家之犬”呢?
看他始终不说话粟颜就觉得自己的态度可能过于严厉了。
吓到了这个大兄弟——
她收拾好一切走向门口时忽然对崔向东说:“64;975;92。”
崔向东愣了下:“啥意思?”
“我的三围。”
粟颜淡淡的说完开门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