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亏慕言蹊想得出来还让景行哥哥替你认下这件事情她还真是够狠啊手段也够卑鄙”
靳心痛苦地说着她从小在温室里长大没有经历过一点挫折在这之前的20几年人生里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恨。
“她明明知道我最爱的就是景行哥哥却要让你来毁了我的清白让我一辈子都在景行哥哥面前抬不起头来”
“你们彻底毁灭了我的梦嫁给景行哥哥的梦”
“酒店监控显示你从小混混手里救了我也是你们提前预谋好的吧?那几个小混混就是你们找来的吧?这样一来我连告都告不了你这个强女干犯因为别人会说我恩将仇报”
容易从她的控诉中已经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情去在乎靳心怎么想他看他而是担忧起了慕言蹊。
听靳心的意思是认为背后主导这件事的人是慕言蹊她能来这里找他麻烦没准已经去找过慕言蹊的麻烦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件事跟言言没有关系我不许你去找她!”
“呵!”靳心鄙夷地冷哼了一声讥诮道“你还真是护主心切啊”
“别去找她?我告诉你这辈子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放过慕言蹊!就算就算景行哥哥宠着她顾家护着她我都不会放过她!”靳心气得肩膀直颤抖。
“那我也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动她一根头发否则我也不会管你靳家是什么家世背景我都会跟你们同归于尽!”容易上前两步眸光凌厉地警告道。
“我容易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天在酒吧救了你这个是非不分的人!”容易理了理身上的西装头也不会地越过她走出了办公室。
“容总会议快要开始了可是慕总还没到。”门外的秘书见容易出来急忙走上前提醒道。
“会议取消我现在去找言言还有把我办公室那个女人请出去。”容易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吩咐道。
“是。”
容易开着车一路猛踩油门去往流溪帝宫。
进流溪帝宫要经过三道守卫森严的大门容易来到第一道门的时候发现门口的守卫明显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