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皇上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冷钰和洛蓝,他忙对他们二人摆手道:
“正好你们来了,那个叫小志的孩子你们熟悉,依你们之见,他突然丢了是怎么回事?”
这……
洛蓝真有种无助的感觉涌上心头,就是因为她了解小志,她才敢肯定,小志不会无端的凭空消失,他也不是个贪玩的孩子,所以现在的他,或许正处在危险中。
想到这,她眼神凝重,脸色幽暗的上前欠身行礼道:
“皇上,刚刚刘将军说得对,现在首要的是找到孩子,才能知道真相,就算我和冷钰对他有所了解,也无法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消失。”
听闻这话,冷子安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身后的多生吩咐道:
“赶紧去宫外,将云南王府的人调来,并发信号弹,通知城外的官兵进城,一起寻找小世子。”
听到这话,洛蓝和冷钰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知道,一旦镇南王强行让驻守在城外的官兵进城,那就会被冠以谋反的名义,那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在听到他的这句话时,脸色陡然变得冷清,他突然握紧拳头,扬眉冷哼一声,
“镇南王,你要做什么?没有朕的旨意,你敢让你的兵将进城?你想谋反吗?朕早知你云南王府的人在城外驻扎,没有降罪于你,已经算是朕对你的宽仁了,你竟不识好歹?”
听得这话,镇南王竟毫不惧色的挥动着手臂,急声高呼,
“本王好容易得来的儿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本王怎么能不急?本王让自己手下的人来找,这有错吗?”
“你以为朕这宫里没人吗?你以为朕会让你的人进宫吗?你真是太不识礼数了。”
“哼!礼数?本王应了当年的承诺,二十年未踏进京城半步,今年本想着进京看看你这位多年未见的大哥,却没想到你冷待我,知我进京而不见,并且直接让我住进了钰王府,现在还将我的儿子弄丢了,你却说我不识礼数?难道你就识礼数吗?”
“哼!朕是君,你是臣,君的话,你没权利反驳,你敢再多言,朕便削了你蕃王的称号。”
“你敢?你敢对我动一根毫毛,我云南王府的几万大军敢踏平你这皇宫内外……”
“……”
这两个人越说越僵,眼看着到了要大打出手的地步。
在场的人东瞧瞧,西望望,根本不知如何插嘴,也无人敢插嘴。
一番争吵过后,皇上突然挥动着手臂对屋外的人怒吼,
“来人哪!把镇南王给朕绑了。”
皇上的脸上青筋暴躁,那一脸的褶皱在此时呈现的尤其明显。
冷子安见状,也对守在门外的人怒吼,“谁敢动本王试试?本王敢让他脑袋搬家。”
见现场的气氛如此紧张,刘德昌忙再次出言劝阻,
“皇上请息怒,镇南王也请息息火,二十年前你们因为一句话,吵到二十年未见面,现在难道又要吵得东崩离西才肯罢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