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中,也有受邀来大夏观礼的外宾,他们深受震撼。
这些堪比他们整个国库的财宝,竟然只是一个家族给女儿的嫁妆。
大夏真的是太富裕,太强盛了,他们除了羡慕,和抱紧大夏这根金大腿外,再不敢起半点旁的心思。
有关蒋禹清嫁妆的消息传开,又引得满京城的贵女们好一阵羡慕嫉妒。
就算她们其中的一些人,也贵为公候府家嫡女,将来出嫁满打满算也只能拥有128抬嫁妆。
这还得是足够受宠,嫁的人家也都是门户对的情况下才能拥有。
若是家中兄弟姐妹多,受重视程度又不够,那就完全不用想了。
明天就要大婚了,这是蒋禹清作为姑娘时,在家里住的最后一个晚上。
吃饭时候,饭桌上的气氛,喜庆中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压抑和不舍。
蒋文渊食不知味,随意扒了几下就放下了筷子,走到外面,看着满园的芳菲一言不发。
蒋禹清知道她爹难受,便也放下筷子,走到外面陪着她爹。
父女俩个就那么静静的坐在花圃边的石椅上,看着火红的夕阳渐渐落下,直到月上稍头。无言胜有声。尛說Φ紋網
蒋文渊最后还是没忍住,呜咽着出声道:“乖宝,咱不嫁了,成么?”
蒋禹清抱着她爹,就像小时候那样,把头靠在她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他:“爹爹,咱不伤心哈。你想啊,我就算嫁了,也还在京城对不对。
我要是想你了,可以随时回来看你。你要是想我了,也可以随时进宫看我。我只不过是换了个住的地方,对不对......”
蒋禹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把她爹给安慰好了,给他送回了院子。
回到房里刚沐浴完毕,她娘陆氏就过来了。
陆氏袖子里拢着个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一进门,就把几个大宫女给遣出去了。
等陆氏扭捏着把东西拿出来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婚前那啥教育图么。也称避火图。
不等陆氏开口,这丫就兴奋了,拿过避火图当即就翻看了起来。
一边看边,一边还嘴里啧啧有声的点评。
“这画功不错啊。”
“这个姿势也行?确定不会折断腰么!”
“咦——这家伙的玩意儿也太小了些,跟牙签儿似的,能好使吗?”
“哇,这位女士的xiong也太赞了吧,饱满又圆润,简直极品。这位的也不错,手感肯定一级棒......”
于是乎,陆氏满肚子的扭捏和不好意思,都被女儿豪放的言语,震得灰飞烟灭,三观稀碎稀碎的。
她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道:“乖宝,你和陛下不会已经、已经那什么了吧?”
蒋禹清“咳”一声,看着她娘,又好气又好笑道:“您想什么呢。我和阿衍清白着呢!”
“那你,你怎么,知道得......”陆氏的脸涨的通红,那些话太过羞人,她实在说不出口。
蒋禹清无奈道:“娘,我是大夫。大夏最历害的大夫之一。
经我手治疗过的病人,没有一千个,也有九百九十个。您女儿我什么没见过,所以您大可不必不好意思。”
听到这个陆氏又开始忍不住为女儿担心起来:“那女婿要是因为这个嫌弃你怎么办?”
“您觉得可能吗?”蒋禹清反问她娘。
陆氏想了想,好像是不太可能。她女儿干这活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全是大老爷们的军营都待过不知多少回,要嫌弃也不会等到今天。
况且女婿对自家女儿的情宜,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陆氏想留下来陪女儿说说话,让蒋禹清成功给劝走了。
不是她不需要她娘,而是她爹比她更需要她娘。
陆氏刚走,景衍的通讯就进来了。
“清清,睡了没有。”
“没有,你呢?”
“我睡不着,一想到要明天才能娶到你,我就觉得今晚上有些难挨。”
蒋禹清嗔了他一句:“傻样儿。你是高兴了,我爹可是难过坏了。今晚上他抱着我哭了好久,还问我不嫁了成不成。”
景衍一听,原本慵懒靠坐着的身体,立即崩的笔直,紧张道:“清清,你可千万别听岳父大人的话。
你可是我的皇后,怎么能不嫁呢?”
蒋禹清噗嗤一声笑了:“放心。不会放你鸽子的。不过,明天要是我爹为难你的话,你姑且包容一二。”
景衍这才放下心来,道:“不会的,明天我不是皇帝,只是女婿。
老丈人为难一下女婿天经地义。”
俩人又聊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挂断通讯。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