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
接下来是一段鬼哭狼嚎的表演，配合上大姐妖娆的身姿，为保住自己一双眼睛，乔生听完一句后立马关掉视频。
林莫雪看到乔生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双手用力拍着桌子，整个人笑的前仰后合。
一连五个都是这种辣眼睛的视频，乔生学乖了。
这些都是“宝贝人才”，个人简介不能描述出他们惊人表演的万分之一。
她选择跳过简历直接看视频。
随着他的翻阅，林莫雪办公室里不时响起刺耳难听的歌声。
又刷到一个男人自弹自唱的视频，吉他弹得还行，就是调子已经跑去月球。
乔生刚要刷走，就听到门口传来杨悦的声音。
“老板，乔生又唱歌了？”
听到这话，乔生铁青着一张脸回头。
当杨悦看到他手里拿着平板，难听的歌声正是从平板传出，连忙不好意思地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瞎了耳朵，哦不，是眼睛聋了。”
杨悦大笑着离开，林莫雪已经在办公笑得缩成一团。
“不是，老板，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咱们公司吸引的都是这种货色，你有什么好开心的？”
“不是。”林莫雪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你看，后面有正常的。”
“最好是这样。”
乔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继续滑动平板。
的确如林莫雪所说，并不是所有简历都是来强暴他的耳朵和眼睛的。
在这些让人无法直视的简历之后，是一些比较正常的视频简介。
有常年在酒吧驻唱的歌手，也有音乐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最令乔生意外的是，他看到了廖峰的简历。
“廖峰？”乔生疑惑地看向林莫雪。
林莫雪点头：“我刚看到的时候也很诧异。”
乔生点开视频，是廖峰在《歌手》节目中的表演。
他听了几句后就关了视频。
他看过廖峰在节目中的表现，总体来说还可以，不愧他曾经新人王的名头。
还有一个视频，是廖峰的自我介绍。
视频画面里是廖峰的帅脸，乔生看着长得和自己还是有些差距的廖峰，忍不住道：“他的状态怎么这么差？”
廖峰看着有些颓废，满脸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沧桑憔悴，好像一个久病未愈的病人。
廖峰也的确生了场大病。
心病。
“雪球娱乐的领导们，我估计你们都认识我，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希望可以加入贵公司。”
他开门见山的态度，乔生还是比较喜欢的。
相比其他人一上来就开始吹嘘自己多好多厉害，廖峰的开场白就显得真诚又老实。
然后廖峰就开始介绍自己现在和以前的情况。
廖峰现在的状况，乔生其实很清楚，在地球上的时候，类似他这样的情况，他也看过很多。
他和杜子腾的情况又不一样，杜子腾是没出道就凉凉，而廖峰，是体验过站在巅峰的那种感觉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句诗用来形容他特别贴切。
他之前的确是火，甚至是家喻户晓的程度，但是在经历过雪藏之后，人气早就已经消失殆尽。
在《歌手》节目的回归，和他之前料想的一样，的确激起了一些老歌迷的回忆。
在这个时候，如果他有公司在背后帮他炒作一番，他这碗冷饭不说能够回到之前的色香味俱全，起码也是隔夜的饭菜依然香甜。
可惜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