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八看着眼前的吉祥三宝,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黑的能拧出半桶水。
“老子叫你们攻城!!一个个给老子表演杂技哪?”
气的破口大骂。
吉祥三宝一个个低着头拱手道:
“末将办事不利,请将军责罚”
不光低着头,还在不停抽搐。
蜥呱是全身冰火两重天,痛的抽抽。
又热又冷的。
蜥蜴王城红灯区的蜥小妹的口技都没这么带劲儿。
京中有善口技者。
蜥藏是后腚火辣辣的疼,心里还拒绝医匠给自己治疗。
就拖着半截断枪去医疗帐还不被医匠们笑死?
也许是蜥帅受伤最轻,所以挨得骂声最多。
“还尼玛的歘,我歘你大爷!你咋不歘上天去?”
蜥帅:我太难了??
我上天了啊,这不又下来了?超额完成任务啊!
到底没敢说出去,就是一个从心,怕被打。
三蜥垂头丧气的,昨天刚升职,还没来及得加薪,第一个项目就搞砸了。
别人家蜥都是
向钱看,向厚赚,钱途似锦。
吉祥三宝这儿?
钱途堪忧。
“蜥帅留下,你两个先去疗伤,既然援兵已到,就进行下一步计划,别让兄弟们送死去了,把刚到的东西安排好。”
鸣金收兵!!
“本将还有后手!”蜥八心道
随着蜥八下令,撤退的鸣金之声贯彻整个战场,一时间蛇人气势高涨,杀得更起劲了,忙不迭撤退的蜥兵遭了老罪。
一个个被杀得嗷嗷叫。纷纷顺着塔楼逃了下去。
临了还被沙烈轰破了一辆塔楼车,又是十几头蜥发出惨叫从高空掉落下去。
于是正午的这场攻城战就这么匆匆忙忙的结束了。
蛇人族伤亡 1000 左右,
此刻的城墙,仿佛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者,身上布满了伤痕和裂缝。
本就年久失修的城砖,更加破碎不堪,巨大的裂缝像一张丑陋的嘴,仿佛在嘲笑蛇人的无能。
城墙上的防御工事也被摧毁得七七八八,守城的蛇人士兵们们只能无助地站在城墙下,望着眼前的废墟发呆,等候命令。
蜥蜴人伤亡 1500 左右,20 架塔楼只剩 5 架,2 辆攻城车报废一辆。
战将方面双方均无死亡,沙流沙烈消耗较大。
蜥呱蜥藏受伤。等城头上的蜥兵被清干净,圣女带着青青和三长老站在城头,望着破破烂烂的城墙,心情沉重。
蜥蜴人的伤亡同样惨重,城墙下方的地面,大地被绿色的血液给染了色。
20 架塔楼只剩下 5 架,像孤独的巨兽般矗立在战场上,它们的身体上布满了划痕,诉说着战斗的惨烈。
那辆报废的攻城车则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巨兽,瘫倒在地上,无法再发动任何攻击。
双方战将没有伤亡,但他们的脸上也充满了疲惫。
沙流沙烈的身上闪烁着黯淡的光芒,他的力量似乎已经消耗殆尽。
蜥呱蜥藏则受伤不轻,短时间内恢复不到巅峰。
...
圣女,青青和三位长老站在城头上,心情复杂,眼神里悲伤和忧虑。
那一千个族人,永远的离开了他们。
烈士殿里,定然有他们的名字
望着眼前的千疮百孔的城墙,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自责。
这是他们的家园,是他们守护了一辈子的地方
“圣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青青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都是我的失职”素问的声音响起来,很是自责。
现在她终于明白当年父王的心情了,刚才的攻城,她多想直接下场杀个痛快,可他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