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滨龙屁颠屁颠出门。
一伙人站办公室里,武和尚冲楚寒竖起大大的拇指:“我楚哥演技见涨啊,上回哭还需要眼药水,现在不需要外物,眼睛一睁,那泪水就哗哗地往下流。”
“当真是收放自如,张弛有度啊!”
旁边的沈星脸皮抽搐。
tmd,活tmd的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虚伪”二字,夸得如此清新脱俗。
在场也就洪田最单纯的像个人了:“那啥,风天奇家底应该不少,可以分我点买酒不?”
“喝喝喝,一天天的就想着喝,怎么不喝死你呢?”
楚寒听到酒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洪田骂道:“你个熊孩子,什么时候能特么为老子着想一下?”
“风天奇正稽查大队有个休息室,你去找找看有没有他藏的私房钱也好啊!”
“是吗?!”
洪田眼睛大亮,刷一下就站了起来。
“我觉得风天奇住的休息室风水不好,休息室在哪儿?我去帮他看看到底是哪里风水不好。”
楚寒在椅子上半躺:“出门右拐第二间,找到了好东西要记得孝敬老大,别私吞哈。”
“那是,嘿嘿嘿嘿嘿,啊哈哈哈”
随着一连串怪笑,洪田猥琐地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不一会儿,朱滨龙把稽查大队的所有文职人员都聚集了过来。
包括财务什么的。
楚寒搁屋里听到脚步声,脸上笑容瞬间失踪,泪水自眼眶奔涌而出。
嘴巴一张:“啊啊啊风天奇,我的好大哥,我的好兄弟啊,你死得好惨啊!”
一群文职刚进屋,就看见楚寒在歇斯底里的哭。
等他们都进来后,楚寒哭得跟古代闺阁里的千金似的,虽然没手掐兰花淹没抽泣,可那股子脆弱不堪,羞羞答答,娇滴滴的柔弱劲,是拿捏的相当到位。
活像人欠了他百八十亿似的:“风总队队死了,我的好大哥风天奇,被谋杀了,呜呜呜…”
“他死之前把稽查大队交到我手上,谁是财务,稽查大队公账上有多少钱?”
文职人员可不好忽悠,更何况还有风天奇心腹。
没有财务出来回答,有的只是一个老头站出来冷冷道:“风总队去接周立,现在人在奉北总督府,怎么就死了?”
“楚寒,你想干嘛?!”
楚寒依旧掩面抽泣,边哭边道:“呜呜……朱滨龙关门,到你表忠心了,先把他们打一顿再说。”
朱滨龙朱阎王这个称呼可不是白叫的。
不心狠手辣,也配得上阎王二字?
大门一关,插销一锁,啪啪就是两耳光抽那老头脸上。
一顿打过后,楚寒流着泪对他道:“来,跟我说:风总队死了。”
“楚寒你…!”
啪啪!
又是两耳光下去,朱滨龙用力之大,牙齿都打掉了。
楚寒还在哭:“说,不说打死你。”